姜荼歌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总觉得自己越说越乱。
突然,房门被推开,司慕白冷着脸走了进来,“别解释了,这种事越解释越乱,还不如不说!”
姜荼歌与司硕同时起身看向司慕白,她抽动着嘴角,脸上露出一抹心虚的笑意,“夫君,你在门外啊!”
司慕白点点头,神色复杂的看了眼姜荼歌,随后又看向司硕,“这件事刚刚我跟你已经说过了,这是大人的事,跟你们孩子没有关系。”
“我和你娘亲都有自己想安静的时候,我每日要早起上工,而你娘亲要下地耕田,所以我们两个都需要休息,明白吗?”
“哦,明白了!”司硕重重的点点头,转身看着姜荼歌悄悄吐了吐舌头,再次跑回自己屋子里。
司硕离开后,司慕白站在那里看着姜荼歌。二人四目相对,却各有心思。
“那个………”就在姜荼歌忍不住开口时,司慕白却抢先说道。
“我身子很好,并没有不方便。我也并非断袖之癖,所以,你不必瞎想!”说罢,司慕白轻咳两声,掩饰着脸上的尴尬。
“啊!”姜荼歌瞪大了眼睛,天地良心她可的没有往那方面想。“夫君,孩子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
司慕白点点头,随后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站了好一会儿,“你早些休息吧,我回去睡了!”
姜荼歌应了声,眼瞧着司慕白回了屋子后这才赶忙关了门。
此时的她早已没有了看医书的心思,司慕白刚刚的话说得很明白,他这是在跟自己解释。
可他为什么要跟自己解释呢?还有临走时他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完了完了,司慕白不会有所想法吧!
姜荼歌坐在凳子上,只觉得脸颊滚烫的。
小白走进屋子看着姜荼歌心思不宁的,它跳到姜荼歌的面前,“喵,荼歌你不舒服吗?”
“没有!”姜荼歌摇摇头,但脑子里不由自主的便浮现出司慕白的脸。这下不止脸红了,就连耳朵也红了起来。
见状,小白忙往后撤退了一些,“荼歌,你不会生病了吧!你看看你的脸,红的像个猴屁股。”
闻言,姜荼歌的脸色难看起来,“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怎么这么多的话!我累了,我要休息!”
“你……”小白愣在那里,自从它认识姜荼歌之后,她一直对自己是很温和的,从未有过这个样子。
在它心里,姜荼歌和张婆子完全是不一类人,想起这些它瞬间觉得委屈起来。转身跳下桌子,从门缝里溜了出去。
姜荼歌看着它的身影,也不打算去追它。她算是明白了,这小白都是被自己给惯的。
眼下她自己还理不清呢,根本也没那个心思去找小白。后来她越想越烦,索性躺到床上蒙着被子睡了起来。
转眼间已经过去了几日,司慕白他们两个倒是很有默契,对这件事绝口不提。
这日姜荼歌用过早饭便去了严舒家,不得不说严舒天生是要吃这门手艺的饭,短短一个月这双面绣的手艺已经炉火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