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怨灵笑得很吓人，她的脸扭曲着，“我杀的不是人，是魔鬼。”
苏沐沐再画一道符，打入她后背，等她停下来后，再用指尖血点入她的眉心。
现在皇上已经有意整顿，但是又不能完全杜绝。
也就是说，曾经吞食女婴的那些鱼类，已经全部都死亡，腐臭味让人有些不适。
虽然一天能赶个来回，但是那边的事情，估计不太好办。
苏沐沐给她打入一道升阳符，这才好一些。
各种怪笑，啼哭声传出来，那些侍卫们吓得瑟瑟发抖，但是也不敢离去。
有苏逢春跟半夏两个人看着沐沐，陪着她玩，应该能好一些。
现在的自己可牛了，这一滴血都是宝物。
“哈哈哈……”
越靠近亡婴河，苏逢春的脸色就越惨白，她掌心都是汗，“小天师，我感觉呼吸有点困难。”
“我要回去！”
有些事情，是看着老天爷的安排。
苏沐沐看着她，“你已经杀过人了。”
苏沐沐看着她，“我的人不可能给你，你们现在乖乖接受超度。”
她一边说着，一边走。
没错，距离亡婴河有一百多里路，不出意外的话，晚上要在外面住一夜。
“孟爹爹肯定是回来看我，顺便给皇上汇报庆安府的事情。”苏沐沐点点头。
她对一号爹爹的感情是不一样的。
吃完饭，苏沐沐就让师兄们带着家伙去亡婴河。
两辆马车行驶在路上，后面还跟着十几个人。这是皇上跟国师要求的，唯恐苏沐沐出京城遇到点什么事情。
那些扔孩子的人倒是死有余辜，可也有无辜之人。
如果他们现在跑，说不定那些怨灵第一个就吃了他们。
毕竟在这里好像还安全一些，有几位道长在。
“那些溺死亲生女儿的人，律法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这是避嫌，大家都懂的。
“孟爹爹就是牛，去庆安府，这才一年时间，那边就整顿好了。我还以为最少要去两三年。”苏沐沐惊喜地说着。
苏逢春清醒过来，吓得声音都在颤抖，“她们，她们在叫我。”
终于到了亡婴河，远远看着，河面上空乌云蔽日，周围的树木都比其他地方的颜色要深。
深绿到有点发黑，这条河已经诡异到没有一个活物。
刚刚雷豹能说出那样的话，也就是没有嫌弃苏逢春，就冲这些足够了。
“律法有用，这条河里面就不会有上千个女婴的亡魂。这些命，谁来赔？”
苏沐沐看着她，好像律法对这件事确实没有什么用，官府调查的结果只会是法不罚众。
“如果我让你去报仇，无辜之人不能杀，你是否愿意接受超度？”
“他们每一个人都该死！所有的人，都不无辜。”怨灵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