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他的一个影子,一个作者所描绘出来地实际上并不存在的人,的影子。
感谢各位的信任,要知道与众不同的你们期待着得到惊喜而这来源于对于作者的信任。
是的,这句话是作者写在提词器上的。
我现在也确实只是在念自己的台词,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是的,这所有的话都是台词,包括这一句也是。
哦对,提词器上说这些其实不用说。
不过,我想我说了也可以,反正这一句也是。
我没有一句话是自己想说的,我也不想和你们说任何一句话。
是吧?
这个此时尚未结束的故事,只当是作者让给他自己的故事。
但你们都应该明白,当作者不厌其烦地向你们重复述说某一个情节的时候,你们的第一感受是什么?
就像我,一个被某种情绪一直困扰着的人。
好了,这封信到此为止。
如果可以,作者希望你们在评论区回信。”
于是在这个奇妙的时刻,酒保看到那个客人悄悄地笑了。
他才恍然明白,对方是故意这么做的。
“为什么这么做?”
这是酒保的问题。
“好啦,该结束了。”
楚河扔掉提词器,看向酒保,
“我肚子饿了,你能不能给我点吃的?”
“又出了什么事情?”
林易东替换掉了酒保,就像他经常干的那样,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把提词器扔了?”
“你知道的。”
楚河坦率地耸了耸肩膀,
“我并不是很想知道你要做什么,也并不是很清楚你到底想做什么。”
“实际上,你听我说,”
林易东试图再次解释什么,
“我的意思是差不多有一段时间...”
“有一段时间是我不知道,还是怎么了?”
楚河忽然嘲讽道,
“就好像是,我的头脑不会思考,对吧?”
“我们不再思考,读者们也不再思考,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这是作者的错误。”
林易东下意识地回应道,就像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就像一根木头,漂浮在水上,可这里不是大海。”
“我很是粗暴吗?”
楚河忽然站了起来,
“你应该明白,我的行李箱里有一只猫。”
“一只猫?
你想说什么?”
林易东下意识地皱眉沉思,但得不到答案。
“一只猫,对吧?”
楚河忽然反问道。
而后朝着酒吧外走去,只留下最后一句话:
“我知道猫在哪里,我知道它就在那里。”
每天,每时,在他的心理不停地移动。
但这种感觉很不好,就像一个始终无法走进读者心里,只能不断地敲门的客人。
说实话,楚河并不喜欢作者的所有小说,但只有他变成作者,才能了解对方在想什么事情。
而此刻,楚河只能想到自己,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就是:
“找到封于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