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意:“咳!”
盛意正在喝茶,一下没忍住呛着了,旁边的项清昭连忙给她拍背,盛意好不容易把气给顺了,“不是,这怎么可能?”
她跟棠溪越就见过一面啊???
棠溪越闯入她的厢房时她醉着呢,面都没见着,她醒来时棠溪越在睡觉,两人压根就没在彼此清醒的时候见过面。
这怎么两情相悦?
“同样的话术你用两次,无不无聊。”项清昭给盛意递帕子,“我也被他这么吓过。”
棠溪越看盛意震惊的样子,狐狸眼弯起,笑得灿烂:“我就是单相思。”
盛意下意识地远离桌边,“剑尊都去世几百年了……”
棠溪越左手捧着脸,琥珀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盛意,“那也没办法啊,喜欢又不是我能控制。我本想着爬到坊主的位置再去找她,怎知还没动作呢,人就上战场了。”
盛意:“剑尊不是有婚约?”
棠溪越无所谓:“扶云清无情无义,迟早把人作没。”
当年扶云清带那凡人回来时,棠溪越正准备乐呵呵地趁虚而入呢,怎知盛意转眼就出征了,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灵狐族向来忠贞,认定一人便不能再忘,我这相思的人走得太快,但还是忘不掉,索性便一直喜欢。等哪日不喜欢了,就不喜欢了。”
说话间棠溪越换个姿势撑着脸,几缕银发随着他的动作滑落肩头,平添几分慵懒与松弛。
盛意听着这表白,为了平复心情,只是不停地喝茶。
项清昭反驳:“你说就说,骂仙尊干嘛,仙尊对我们剑尊那是情深义重!剑尊留下的清心铃他都带在身上,还为了纪念剑尊,后山全都种满了剑尊喜欢的桑灵!”
盛意:“……咳!”
盛意还是再次被呛到,刚刚呛到是惊讶,这会呛到是着着实实地被恶心到了。
项清昭看她老是呛到,关心道:“喝慢点喝慢点。”
盛意:“仙尊对剑尊情深义重,那庄掌门算什么?”
闻言棠溪越特意瞧了盛意一眼。
剑尊刚去世那会,曾传出两人要退婚的消息,只是后来不知为何扶云清突发恶疾,以亡妻的礼节给她办葬礼,外人不知,只道仙尊对盛意深情。
而庄月儿,刚开始时众人还议论她是个弱小的插足盛意和扶云清感情的凡人。
而随着盛意的离开,时间的推移,流言蜚语在她有意的操纵下消失,慢慢洗白成了励志蜕变的凡人,一时间风头无两。
说来说去,都是三百年前的往事,现在的人不了解真相,也懒得去查证,只道仙尊和庄月儿是天生一对。
棠溪越作为看庄月儿和扶云清风评扭转的亲历者,很多话已经不想多说,只是看这成音年纪轻轻,竟然似乎了解当年的情况,不由得多看了盛意几眼。
项清昭疑惑:“掌门不是仙尊无意中救下的凡人嘛,两人在剑尊去世后日久生情,也很甜蜜呀。”
盛意沉默,放下茶杯,不想多说。
倒也不是项清昭的错,庄月儿现在对外的形象十分正面,项清昭相信无可厚非。
况且时间过了这么久,盛意也不想追究谁爱谁,若真要说介意,那便是扶云清装得太深情,多少有点恶心。
棠溪越知道项清昭已被庄月儿洗脑,不想跟她谈这些话题:“知道了,玩去吧。”
有些真相、有些人的真面目,还得日后项清昭自己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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