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年为什么不拿给我雌父呢?汀有些奇怪的问道。
当年我不过刚刚升上中将,在军部的权柄并不算大。而且,那些证据是我在后面才收集到的。说到这,渝水的眼里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而且,当时殷被他的心上虫伤到了,而你又很快要降生,他必须给你找到一个雄父,你才能上户口,否则你就会成为黑户。所以在当时,我就算把证据给殷,他可能也不会去举报安运。毕竟安家的雄虫就算被告了,最多就是名声扫地,再罚款。并不会有太严重的后果,但会让殷彻底的得罪安家。而殷当时一心想着给你找个户口,已经承受不起得罪安家的后果了。
汀听着渝水的话,眼中浮现起了丝丝的心疼,这简单的几句话,难以想象雌父当时是怎样熬过来的。
那,您知道我雌父的心上虫是谁吗?汀看着渝水问道,想知道骗了自己雌父的那只负心虫是谁。
我不知道,渝水摇了摇头,说道:殷在谈恋爱的时候,一直上保密的,若非被力知道了,你雌父情急之下来向我讨主意,我也不会知道你雌父谈恋爱了,甚至还怀孕了。
这样啊汀想了想,对渝水笑了笑说道:上将,能不能请您把证据发给我,我已经知道这件事了,肯定会早做准备的。
好,渝水点了点头,拿出终端点了几下说道:我专门来这里,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你能早做准备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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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汀看着终端上接收到的证据,自虐一般仔细的读着力和安运当年对雌父做的一切,若非当年怀了我,被力和安运威胁。以雌父当时在军部的成绩,现在肯定比力要强得多,哪里会在安家受了三十年的磋磨。
发出证据后,渝水就起身告别了。身为军部的上将,第一军团的军团长,渝水每天有着很多事情,能抽空专门见汀一面已经是延后了许多事情了,现在事情都说完了,自然是要回去了。
汀坐在包间里,看完了渝水发给他的所有证据。这些证据很全面,但是也很零碎,是需要整理的,看完证据,汀心里就有数了。
走出会所,汀在停机坪上踌躇了一会。看了看终端上的时间,离中午还有一段时间,汀决定要去看看雌父,刚刚听见渝水上将轻描淡写说着雌父的遭遇的时候,汀就想见见雌父了。
用终端给雄主发了个消息,说明自己是要去看雌父,得到回复后,汀就坐上了飞行器,赶往自己买下的小区。
汀本来想上星网登记这辆飞行器,却在上了星网后,看见这辆飞行器已经有了进出自己买的小区的权限。
汀有些惊讶,随后就想起了,雄主来找自己的那天说过的,托了东屏主任查自己的住址,去了才想起来自己应该是在军部的。想必,这个登记就是那个时候上的吧。
汀想到这里,心里竟泛起了些许的甜意,有些难以想象自家雄主被拦下来然后再登记的场景。
没等汀多想,飞行器就已经驶进了小区,在停机坪的位置慢慢往下落了。
下了飞行器,汀就往自己买的小房子走去,心里在念着,也不知道雌父现在在干什么,离开了安家不用再大清早起来立规矩,现在雌父有没有在睡觉呢。
按了密码进门,汀就听见了训练室有声响传出。跟着声音走近,训练室的门并没有关,只站在门口就能看见里面的场景。
殷正用着汀平时用来训练的器材训练着,可能是因为很多年没有训练过了,殷现在训练的强度对优秀的军雌而言并不算很大,但殷却累得气喘吁吁,汗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滴落在训练室的地砖上。
雌父?汀喊了一声,有些震惊的的看着殷。他当然知道自家雌父是三十年前的军校第一,但雌父应该从嫁进安家以后就不曾有机会锻炼了,现在竟然还能承受得住军雌的锻炼器材?
殷放下器材,往门口看去,见是自己的虫崽,站了起来,一边往汀那边走过去,一边说道:汀,你回来了。
走到汀的面前,伸手抓住汀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确认了汀身上并没有受伤,才放开汀接着说道:你怎么回来了?你这才刚成婚几天就往外跑,你雄主没有意见吧?
见雌父担忧的看着自己,汀安抚的笑了笑说道:雌父,我这趟出来雄主是同意了的,你不用担心。
同意了的?那就好。殷松了口气,这三十年来痛苦的婚姻生活带给他的,就是对婚姻有着心理上的恐惧,他知道汀对雄主可能很喜欢汀,才会在那样的情况下愿意去军部带走汀,面对自己也十分的尊敬。可那是只未成年双a级雄虫啊,这样的存在,喜欢你的时候也许会愿意捧着你,可不喜欢你了也是十分绝情的,就如同当年那只虫一样,一句话没留就消失了。
别说我了,雌父您刚刚这是在训练吗?汀看见殷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心里一酸,转移话题道。
是啊。殷笑了笑,即便已经不在年轻,但他的真心实意的笑容仍带着几分艳色,比在安家死气沉沉的样子更美了几分。语气轻快的说道:在安家不能训练,现在终于离开了,我就想把体能训练什么的都捡回来,好歹也要对得起我以前军校生的身份
.
雌父已经能适应军雌的训练器材了,体能捡回来应该已经不远了。汀看着殷,笑了笑。
好了,我们别在这说了,训练室一身的臭汗味,去客厅吧,你今天回来应该是有事的吧。殷来着汀就出了训练室,往客厅走去。
殷让汀坐在沙发上等着,自己去厨房倒了两杯水放在茶几上。
雌父,你这是把我当成来客了吗?汀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家雌父,眼神中却有着复杂之色。本来是想回家问雌父那件事的,可回到家看见雌父一只虫过得很好的样子,就不想提起以前那些让雌父痛苦的回忆了,自从记事以来,雌父好像就从未这样轻松过。离开安家才几天,雌父并没有轻松太久,还是不要用那些事来打扰雌父了。
你是我的孩子,什么来客。殷瞪了汀一眼,皱起眉头来说道:我在星网上看到军部发的通告了,汀,你有把握能解决这件事吗?
雌父你放心好了,我手里有证据的,完全可以证明我的清白。汀伸出手,轻轻地抚平了雌父的眉,温柔的说道:别担心。
既然你有把握,那我就不多问了。殷想了想,还是担忧的看着汀问道:那只雄虫把你带走,他对你好吗?
从前安运也是一嘴的甜言蜜语,在自己最迷茫的时候说得无比好听。可最后自己下场并不算好,还连累的汀夜过得不好。所以在得知汀成婚后,就十分担心自己的虫崽会过得不好,担心汀会受到自己以前受到的那些待遇。
雌父你放心吧,雄主对我很好。知道雌父担心的是什么,汀就把江随安给他的待遇全都告诉了雌父,让他放心。
对你好就好。殷放心了,但放心之后第一件事却是要赶汀走。
你雄主对你好,你也不能恃宠而骄,快回去吧,我这一切都好。
被下了逐客令的汀哭笑不得,但见雌父神色郑重,只能站起来往门口走去,同时向雌父告别,自己也确实该走了,不然赶不上雄主吃午饭了。
殷把汀送到门口,门关上之后,原本一直带着笑,仿佛对生活充满了热情的脸却一下子垮了下来。神色变回了一贯面无表情的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