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的伤似乎从未消失过,就连自己也不知道这样坚持着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如此苟延残喘的死狗模样真狼狈啊。
原本被精心准备的便当此刻都落在了自己身上,汤水顺着发梢滴落,身体各处没有一处不疼,但是没有关系,早就习惯这种疼痛了。
如果跟最初一样反抗肯定会被打的更惨更可悲失去的更多,所以只要忍耐着对方感到无趣离开就行了。
渊在不远处嘴唇一张一合的对自己高声呼唤着什么,表情焦急的快要落泪。
什么啊明明被打的是自己,他为什么要那么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有点卡文,说起来不出意外cp该定下来了。
一说起cp我就有点纠结,栏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接上cp线,但问题是,我在思考该写谁。
没v之前我是打算be的啦,这样我就能顺理成章的发出最后一把超级大刀(我居然说出来了)
.
为了决定cp,我跟亲友抛骰子,1太宰2陀总3中也4乱步5水仙
然后我抛了个六:)
亲友:暗示六人行
我:???
第74章
东京的冬季是毫无疑问的冷, 玻璃窗外凝结了一层雪白的薄冰霜,初雪迟迟没降,呼出一口热气扑在玻璃上, 用食指恶趣味的画了一个扭曲的微笑,拿起手指后顿了顿, 后知后觉的感到眼熟。
好像在哪见过
梧言手指抵着下巴,他记忆力一向不好,始终没能想起来, 索性直接放弃。
人们的穿着混乱的宛如一个万花筒, 不同季节的穿搭都在此刻呈现,唯一不变的是裸露在外被冻得通红的脸颊和鼻尖。
重新坐回书桌前争分夺秒的书写出这个看似宛如救赎的故事。
「 渊和自己的友谊似乎逐渐开始建立起来了, 这让自己有了一点活下去的动力, 生活不再是枯燥无味的灰暗,终于出现了宛如月亮一般的银白光芒,越是了解就越加发现两人众多的共同之处, 发觉这一点之后,渊更加依赖着自己。
渊有时也会出现在家里为被男人揍了一顿的自己上药,渊出现在自己世界中的频率越来越频繁, 不在是最初几天才能出现一次见上一面的情况。
是因为关系好起来了,所以联系也频繁了吗?
这样也挺好的
只是为什么那些人最近总是说着自己听不清楚也听不明白的话。
那些人的嘴唇开开合合露出黄色的牙齿映衬着血色的唇像是吃人的怪物。
你们说, 这小子为什么最近老是该不会真的疯了吧?」
笔尖写下一个又一个的词汇被划去, 始终觉得不是自己所看见的口型说出的那个词。
咦?
梧言笔尖停顿,察觉到自己书写出的故事违和之处,记忆里模糊不清的片段中声音像是受到了什么影响一般卡顿, 有一种什么东西即将被打碎的恐慌感没有缘由的袭上心头。
不太对劲
那四个字究竟是什么?
说起来记忆里也没有他的全名,隐约猜到了一个近乎接近于荒谬的事实,梧言心头乱成一团。
不可能吧如果是这样那梧言所做的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手中将写好的稿纸通通揉成一团毫不留恋的丢进了垃圾桶里, 钢笔携带着墨珠滚落在看起来价格昂贵的地毯上但此刻房间的人却无暇顾及,梧言坐在桌子边焦虑的咬着大拇指的指甲,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会这样
没一会又宛如椅子上有钉子一般弹起身体,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近乎急切扑到床边抓起那条灰色毛线围巾宛如求证一样,指尖摸着其中的间隙一格一格的仔细检查。
梧言拿起围巾对着窗外的光线,没有发现任何特别违和之处,松了口气,我就说怎么可能会那么悲哀。
好歹是个人不会保护不好自己的东西吧?宛如寻求肯定一般的重复,不会保护不好的吧?
寂静的房间里无人应答,忽然响起的敲门声宛如捧场的回答,梧言顺势将手中的围巾围在脖子上挡住了那道狰狞的伤疤。
是早饭?可是早饭不是已经送过了吗?
带着疑惑打开了房门,门外一个高大的身影像一堵墙结结实实杵在那里,顺着胸膛往上看,灰白的胡子映入眼帘,脑海里浮现答案黄金之王。
早上好。梧言下意识打着招呼。
国常路大觉微微颔首,早上好。
他顿了顿,像是在思考什么一般,最终开口道:你上次说的提议,我同意了。
诶?
梧言睁大眼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黄金之王居然会同意?
不过,详细的还需要商讨。国常路大觉很快加上了来意,一会需要你详细跟我说明。
好的。梧言看上去十分平静的说道:等我整理一下资料。
国常路大觉了解的点点头,梧言缓缓合上门,隔绝了视线后他靠在门上发出一声长长的惊愕气音。
国常路大觉同意的话那他就没有必要再跟比水流去合作了,前者比后者省事很多该选择那方一目了然。
梧言很快衡量出利弊,嘴角上扬带着幸灾乐祸的意味,毫无心理负担的直接咕了比水流。
不过跟国常路大觉沟通说明这种方面,自己可不擅长,万一到时候言辞不当弄巧成拙的话梧言肯定会气炸的。
如果可以,他真不想跟无色之王打交道。
梧言手里捧着茶杯,目光落在瓷杯里竖起来的茶梗上面,热气直面扑上睫毛汇聚成小小的水珠,坐在对面的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一时之间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