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人,只能接受他的规则。
真有意思啊。魏莱扬起唇。
可以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有人喜欢输?
魏莱转了转手腕,只是普通的划拳,而且还是一次定胜负,魏莱刚刚还随意的表情瞬间一变,变得异常地认真起来。
谢远微微摇头,他没有活动手腕,突然觉得结果已经不重要了。
这个病美人,时刻都能给他带来惊喜,让他又更加多喜欢他一点了。
两人开始划拳。
结束转眼就出来了,赢的人是谢远。
谢远看着对方出的布,而他是给的剪刀。
谢远一般划拳基本都是赢,很少有输的,本来还觉得这次自己怕是要赢了,然后失去靠近黎钥的机会,结果居然输了。
我输了。谢远说,脸上却丝毫没有输了的阴沉姿态,反而眉眼底都是兴奋。
魏莱看着自己出的拳头,五指松开又合上。
经常输的他却在这里赢了。
不过这里的赢,可真让人不高兴。
魏莱往旁边走,把位置给让了出来。
那就下次了。反而还有两天多时间,今天不过才第一天而已。
有的是机会。
魏莱话里这么说,盯着谢远的眼神,是嫉妒和尖锐的。
谢远表现出一副和煦的神情,魏莱转过头懒得看了,免得自己会忍不住。
黎钥端了一杯已经冷下去的水喝了两口,然后就抬起赤倮的脚,放在了一张凳子上,至于他上半身,则往后面仰,倒在了谢远的怀里。
如果不舒服了,可以随时叫醒我。黎钥闭眼之前和他上面的谢远提道。
谢远笑,点头:好。
答应归答应,但他更不会叫醒黎钥,巴不得这个人在他怀里多睡一会。
黎钥闭上了眼睛,脑袋枕在谢远的腿上,有人的腿做枕头,还是比直接躺椅子上舒服多了。
黎钥又咳嗽了两声,然后慢慢沉寂了下去。
他入睡得很快,似乎就几分钟时间,呼吸声就变得异常轻浅还有细微起来。
听着他浅浅的呼吸声,谢远感觉到自己一颗心似乎也因此而平静了下来。
谢远抬起手,落到黎钥脸上,隔着一点几厘米的细微距离,他指腹悄无声息地描摹着黎钥眉眼的线条,波光流转的眼瞳此时已经闭上了,但谢远却知道这人睁开眼时,尤其是注视着人的时候会是什么迷人的光景。
那种凝视和专注,像是彼此之间会有很多故事发生,应该有更多的接触和回忆一样。
谢远的手指从黎钥的眉眼往下,在他小巧的鼻梁上稍作停留,随后往黎钥的嘴唇上,本来只是想描绘一下饱满唇珠的形状,结果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手指就放了上去。
轻轻的贴了上去,指腹瞬间就感受到了一种极致的细软,那种细柔,超出了谢远的想象,他盯着黎钥绯红唇肉的眼神立刻就变了。
好像指腹下的唇肉是粘稠的,带着强烈的粘性,直接就把谢远的手指给黏住了。
同时谢远心头冒出一个声音一个兴奋的声音。
这个人就躺在他的怀里,毫无防备,一点都没有戒备,而且还快速就入睡了。
这难道不足以说明他的某种想法吗?
难道不是借用这种方式,来允许他亲近他。
不然还能是怎么样?
有着这样秾艳的脸庞,难道他会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吸引人。
反正谢远不认为黎钥什么都不知道,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谢远心头颤了起来,他的手指微微用力,看起来分明是想要抵开黎钥的嘴唇,然后探到里面去。
黎钥好像已经完全熟睡了,对于正在发生的事情毫无察觉,这不就说明他可以对他做任何事吗?
谢远唇角有了笑,就在他打算把心头过分的想法给视线出来的时候,眼角有点光亮反射。
冷白的光芒,那种光芒让谢远稍微停了一下,他眸光往右边看,就在那里,有个人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一把极其锋利的刀。
对方把玩着刀,同时视线凝视着谢远。
看到谢远抬起头时,魏来张开嘴巴,对他说了几个字。
谢远眉头直接拧了起来,随后贴着黎钥嘴唇的手指也拿开了。
魏莱露出略微满意的笑容,要是谢远真的敢把他的脏手探到黎钥的嘴唇里,那么他不介意以骚扰现行犯的罪名来给谢远定一定。
他们无法随便伤害到那些怪物,但是没有规定说玩家之间不能发生点冲突。
就他过往的经验来看,玩家之间怎么利用和伤害,都基本不会触犯到游戏规则。
所以,他真的不介意现在就给人的身上来一刀,看看对方的鲜血到底有多么的殷红。
谢远收回了手,可是手拿了回来,放在身旁,但是眼睛却开始一点不加收敛,相当地尖锐,黎钥一身长裙非常得薄,将他性转过后的女孩身形给包裹着,而现在他又躺着休息,两条纤细笔直的腿放到了凳子上,不是完全的伸直,而是有一点弯曲的模样,露出来的脚踝还有嫩白的脚。
脚指头可爱又圆润,哪怕从舞会那边直接赤脚走过来,脚底沾染了不少焦黑的灰尘,可是仍旧只给人一种感觉,那就可爱和美丽。
谢远的眼睛盯着黎钥的脚,他舌尖抵了抵下颚,尤其是看到黎钥露在裙摆外的脚踝时,上面缠绕着鲜明的藤蔓图案。
一点不会让人觉得诡异,那种图案,就跟精致的脚环差不多的装饰品。
侧边是微微突起的骨骼,那点突起,让谢远觉得喉咙逐渐发痒,想要低头狠狠地咬上去,最好是能够直接咬出牙印来,鲜红的牙印。
这些都是谢远当时的想法,而黎钥在沉睡中,似乎什么都不知道,黎钥睡得很熟,具体睡了多久他不知道,只知道醒来的时候窗户外的天空已然黑了。
屋里亮起了灯,他从谢远怀里起来。
问过对方他睡了多久,谢远看了一眼墙壁上面的时钟,一个式的时钟,上面显示晚上七点。
黎钥记得之前睡觉那会好像是下午四点左右,当时外面天空还是亮的,结果自己一觉就睡了三个小时吗?
黎钥虽然起来了,但谢远搂在黎钥腰间的手没有拿开,谢远还把黎钥给微微搂紧,黎钥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没有说什么。
不远处的魏莱也在这个时间里睡了一会,不过看脸色,显然着中间不完全是睡过去。
魏莱到这个房间外的地方去过,只是并没有发现到多少足够有用的信息,甚至于他本来想找一找那些化妆师,然而一点踪影都没有。
那些人突然出现,也突然消失。
就像是他们身上有着严格的时间规则,在规则里面行事。
黎钥就靠在谢远的怀里,连朋友都算不上的关系,但给人的感觉,姿势亲密,好像两人关系匪浅一样。
魏莱走到黎钥什么,就在一张空椅子上坐下了。
另外一些玩家,刘潜他们那里一群人,已经回来了。
不过那群人待在一个地方,像是一瞬间玩家们就分成了两组一样,其中一组是黎钥这里,另外一直就是刘潜那里。
只是要真说起来,包括刘潜在內,其实盯着黎钥的眼神都别有深意。
没有马上过去,或者把人给拽到怀里来,那是因为刘潜目前还不太确定黎钥的真正实力,他总觉得一个人不可能既有完美的外表,又有完美的力量。
如果真的要是那样的话,那可就太不公平了。
刘潜打算再看看,先度过今晚再说。
已经有两轮舞会了,不知道今天晚上会不会有第三轮。
这个游戏,一定程度上,玩家们其实都不算完全陌生。
大部分都听过红舞鞋的恐怖故事,那就是当脚上穿着一双红色舞鞋,就再也不能脫下来,会一直跳舞一直跳,直到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