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逸没有喝醉,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么点酒,不至于。
只不过或许是做学术时间太久的原因,他特别想向周涞证实结果,自己并不是她以为的那样。
于是他抓着她的小手一点点往下滑。
周涞也猜到了林斯逸拉着她的手要做什么,当时她埋在他的怀里,整张脸都红透了。
她是光着脚逃回房间的。
关上门,背靠在门上,手上好像还有那股滚烫的气息,她的心跳很快。
周涞觉得自己是一个战败的士兵,还是惨败的那种。
原以为,在这段感情中她才是主导和拿捏对方的那一位,谁成想,完全相反。
什么嘛!
周涞觉得,她最吃亏的地方在于她是一个女人。否则,她也要掏出自己那杆粗壮的枪杆子,让对方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厉害。
世上没有后悔药,周涞也没有脸皮厚到半夜三更推开林斯逸的房门。
就这样,在后悔和懊恼当中,周涞这一晚又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境画面只能用两个字形容:下流!
不过,梦境和现实倒是一样的是:周涞一只手没有办法完全包裹住林斯逸。
周涞不用看就知道,他不小。
何止是不小。
半夜梦醒,周涞发现自己的□□一片黏腻潮湿感觉,透不过气来。她起床准备去换一条内裤,下床的时候听到外面有一些声响。
周涞打开卧室门,走了几步到客厅,看到了林斯逸。
凌晨三点,厨房里开着一盏灯,林斯逸正在倒水喝。他穿着周涞准备的家居服,是工作室这次新出的情侣装款式,之前两人拍照的时候他穿过。纯黑的款式,简约翻领开衫,纽扣被他扣到最上面一颗,露出凝白的锁骨和胸膛前的几寸春光。
周涞喊了声:“林斯逸?”
林斯逸放下水杯,有些意外地看着周涞,声线有点暗哑:“你还没睡?”
周涞忽然也觉得有点渴,她朝他走过去,“我也想喝水。”
林斯逸自然地将自己手上这杯温水递给周涞,让她先喝。
周涞接过水杯,仰着头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还剩下一些没喝完。林斯逸也没在意,就着她刚才喝过的地方把剩下的水全部喝光了。
接着,两人面面相觑。
两个人脑子里想的是同一件事。
周涞问了句:“你酒醒了?”
林斯逸笑了一下:“我没醉。”
“没醉还那么变态?”
“你说什么?”
“没什么。”周涞清了清嗓子,“林斯逸,我反悔了。”
林斯逸微微抬眉:“反悔什么?”
周涞走到林斯逸面前,仰着脸看他,慢慢地说:“我,要,看。”
几乎是周涞把话刚说完,她就见林斯逸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不仅如此,衣领周围的皮肤也由白,染上粉。
对了。
这才是林斯逸啊。
会害羞的林斯逸。
周涞这人,遇强则弱,遇弱则强。见林斯逸红了脸,激发了她内心潜在的犯罪因子。她今晚本来就很后悔,加上刚刚做了那么一个梦,现在满脑子邪恶思想。
她故意朝林斯逸凑近一点,将他逼退。
又故意把他说过的话再还给他,表情带着些许挑衅:“乖乖害羞了啊?”
林斯逸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看着她,向她确认:“你确定?”
周涞转身从酒柜里拿出那瓶spirytus,当着林斯逸的面,她倒出一小杯带给他,语气调侃:“紧张的话喝点酒。”
林斯逸没有那么紧张,但他还是抿了一口酒。只不过,这一次他在酒咽下的同时,用唇封住了周涞的唇。唇齿之间还残留着浓浓的酒精味道,让周涞也得以品尝。
周涞被呛得一直咳,林斯逸轻轻抚着她的后背,语气有点暗哑地问她:“味道怎么样?”
“好辣。”
林斯逸说:“这次有点甜。”
周涞不解:“哪里来的甜?”
“你比较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