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劝慰道:“画皮鬼,你瞧瞧,他多坏啊!若给他活路,他势必翻身杀了我们所有,倒不如,现在杀了他了事。纵然他是尊贵如太子殿下,哪有如何?杀了他,倒让女帝陛下的帝位做得更稳了。”
是啊!就姜素商所知道的,就有两件事,宇文承是主考官的时候,偷会试考题,让杨月歌等人靠着作假成了进士,还诱使杨月歌等人杀周七言。
她禀明女帝陛下之后,宇文承仅仅被禁足三个月。而在禁足期间,他来了千金阁,想要结交更多的人,谋夺帝位,这与大周江山不利。他将无辜女子禁锢于此,供达官贵人玩乐,这又是一条罪。
宇文承是女帝的亲儿子,当今太子,他无德无行,不贤不明,他理应受到惩罚。
可女帝会如何处罚,大抵会之前一样吧!她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小惩大诫,轻轻揭过吧!
菊的话,忽然在姜素商的心里生根发芽了。她觉得,用一刀换北陆的解药,没什么的。
菊把匕首塞到姜素商的手里,语气温柔:“画皮鬼,又不是杀人,只是阉了他。你别怕,一起一落,一下子就结束了。”
匕首离太子的裤子愈发近了,宇文承吓得尿了裤子,活了三十二年,他终究还是怕了。
“求求你们,不要这么对我,我什么都愿意做的。以前我把你们当玩物,是我的错,现在你们把我当玩具,我一定尽心尽力服侍好你们。”宇文承不想死,他的大业未成啊!他还要做皇帝,做皇帝的人怎可和太监一样?
他必须要活着,完好无损的活着。
“菊姐姐,他就是懦夫,但不失为一个好人。当时我逃出去,他们给了我地图和水,你还是把解药给他们吧!”被抓回来关着的肖招娣,此时被放了出来,她从楼上缓缓走了下来。
菊听到肖招娣这般说,便把解药给了姜素商。她原本就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她只想害她们姐妹蹉跎岁月,承受屈辱的真凶付出代价。
纵然那个人是太子,又如何?女帝陛下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她便做一会刽子手,治一治当朝太子的罪。
姜素商忙丢开匕首,朝北陆走去,她倒出解药,把药丸喂给了北陆。
北陆刚刚还滚烫的身子,在服用了解药后,慢慢的恢复了正常体温。
宇文承浑身散发出难闻的气味,昔日的天子骄子,而今被俘,也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菊手里的匕首泛着冷光,他心里期盼着自己的侍卫紫武快快醒过来,只要紫武醒了过来,这些低贱人,就是再来一批,也不会对手。
紫武啊!紫武!宇文承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紫武身上。
“菊,你饶过孤,孤什么都给你,你要什么,孤就给你什么。”宇文承看到匕首离他愈发近了,再也坐不住了。
菊欣赏着宇文承的恐惧,一如当初欣赏她们的恐惧那般。
原来看到别人害怕,掌控别人生死,竟是这样的感觉。
她也曾摇尾乞怜,让宇文承饶过她,可他不仅不放过她,还把那如同刑具的房中术玩意用在她身上。
“别……别……紫武……紫武啊!”宇文承看到匕首抵在他的第三条腿上,眼中满是惊恐。
“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