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哭了!”他捏住了她的脸,这个废材,笨成这样也没谁了,还真以为他要死了?
她突然就收了声,不敢再哭,只能抿着嘴抽噎。
看到她梨花带雨的模样,陆皓阳就酒劲冲脑,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
这个动作吓了她一大跳。
她在电视上看过,犯了心脏病的人要平躺着,不能乱动。
“陆皓阳,你赶紧躺下来,别乱动呀,这样会加重病情的。”
“闭嘴!”他命令道。
她背着他偷会前男友,让他一片苦心付之东流,他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她?
他抓起了她的裙子,几近粗暴的撕成了两半。
她简直无语,都这个情况了,他还想着做这种事,是真的要牡丹花下死吗?
“陆皓阳,你醉了,都不知道自己在做多么危险的事。”
“是醉了,醉死也好。”他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剥光了。
她让他内伤深重,必须替他疗伤,帮他释放,不让他真的会吐血身亡。
她僵硬住了,无所适从,也不敢挣扎,怕加重他的病情,而且鸡蛋碰石头,从来都是无济于事的。
“陆皓阳,你应该是心绞痛,知道吗?”
他性感的薄唇在她锁骨上游弋,声音模糊不清的传来:“知道,你就是药。”还是病根!
她怔了怔。
六六他们也说过她可以治他的病。
可她又不是医生,心脏病,她怎么会治?
她困惑的要命。
“你是不是在说醉话,我不是药呀。”
他有点烦躁,干脆堵住了她叽叽喳喳的小嘴。
从结婚到现在,除了第一次她醉酒主动,其余时候她都是各种非暴力抵抗,从来都没有真正的顺从他、迎合他一次。
这种感觉很糟糕,让他很郁闷,但他不想停止。
因为只有当她躺在身下时,他才觉得自己拥有着她,她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笨蛋萌,告诉我,谁才是你的男人?”
在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攻击下,她的脑子早就一片空白了,什么都想不到,连半点反抗的勇气都使不出来,只能愣愣的点头。
他像是得到了某种心理平衡,嘴角终于扬起了一弯弧线。
他知道,她的心是对他封闭的,只有在被他占有的时候,她才会防御全无,能感受到他真实的存在。
……
第二天,景晓萌醒来的时候,地毯上已经空空如也,连一朵花瓣都没有了。
餐厅也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仿佛昨天的花海和烛光晚餐是幻觉,从来都没发生过。
陆皓阳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目光阴暗且深沉。
“陆禽兽,你还好吧?”她睁开眼睛的第一件就是确定他心脏正常。
像他这样,爆发心绞痛还能做那种事的,估计世界上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没死,让你失望了?”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硬冷,还有几分嘲弄,似乎余怒未消。
“我没有。”她撇撇嘴,有些委屈,咽了下口水,又极为小声的问了句,“之前那些花呢?”
“跟你有关系吗?”他反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