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二姨娘的病不是爹传得,那她总得有个奸夫吧?】
“这些小贱蹄子污蔑我,说我得了病,非要把我关起来。”
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浑浊武神,瞧向梁瑞天之际再也没有了昔日的灵动多情。
梁瑞天眼底的怒火重新燃烧起来:“这个贱人被禁足在自己院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能染上这种病。可见她的奸夫定然是咱们府里人。”
砰--
下一秒,便见二姨娘手中拎着鸡毛掸子,从正厅内追了出来。
鸡毛掸子在手里不住挥动,嘴里还在低声怒骂:“你们都想趁机来糟践我一番是不是?”
“冤枉?哪里冤枉了你?”
“我没有得病,看什么大夫?”
“老爷,我没有病。我真的没有病。”
梁瑞天在上座坐定,黑目蒙上一层寒意,定定凝视二姨娘:“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若是有半句虚言,不用等你发病,我现在就将你赶出去,自生自灭。”
沈月溪心头微紧。
梁瑞天冷面上前,居高临下盯着二姨娘:“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有脸闹?”
“真是没想到,这奸夫居然是老爷自己送进去的。”
对上梁瑞天阴沉如刀的眼神,二姨娘顿时没了勇气。
梁瑞天一张老脸顿时憋得通红:乖宝,你好歹也给你爹留点面子吧?这话说得也太简单明了了。
二姨娘歪斜身子,跌坐在地,微微颔首。
刚进院中没有几步,就听屋内传来二姨娘怒冲冲的斥骂。
沈月溪用余光斜乜梁瑞天,红唇微扬,丝毫不掩饰嘲讽的笑意。
她原本丰满的身材如今瘦得只剩一把骨头。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我银子养了我的小三?】
她同情地扫视梁瑞天一眼。
如今的二姨娘形同枯槁。
【若是没有点歹毒的智商还真是听不懂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啊。】
思及此,沈月溪抱着梁羽羽,快步跟上梁瑞天。
梁羽羽思索片刻,深觉梁瑞天的话有几分道理。
【他这会正在火头上,该不会一气之下杀了二姨娘吧?】
三人一前一后,来到二姨娘院中。
奈何不敢同沈月溪发火。
二姨娘身子发软,斜靠在门框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梁瑞天也不同她客气,单刀直入,直接问道:“奸夫是谁?”
【问得好啊!】
【渣爹好歹也是朝廷大员,难道平时在朝堂上就是这样和别人说话的?】
【平日里渣爹给了二姨娘不少银两首饰,怎么今日二姨娘穿的这么素净?】
沈月溪顺着梁羽羽的视线瞧去,清了清嗓子,沉声幽幽:“你今日穿戴倒是简单。平日里不是戴着一支金钗,今日怎么只是一支梨木簪子?”
二姨娘半低着头,眼神闪躲,右手抬起,不安地在耳边拢了拢:“老爷吩咐我禁足,我不敢穿戴那些贵重首饰。”
【是不敢啊,还是偷偷给了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