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刘擎的表情,显然就是,要洗啊。
“不错,两人份的热水!”刘擎回道。
“羞羞!”桥霜落下一句,便自顾离去了。
“大王,还是先放妾身下来吧。”桥婉一动不动,生怕动一下,会累着刘擎一般,只是口头说着。
实际上桥婉虽然个头偏高,但是苗条,但这点重量,对刘擎来说,实在是不足挂齿,特别一手揽腰,一手抱腿,十分趁手,哪来累一说。
“放下可不行!”刘擎说着,走到门边,一脚勾住门,将其关上,又对桥婉道:“劳烦婉儿伸手,将其栓上!”
家中奴婢什么的,不会胆子大到不传唤通报自行入屋,但是桥霜不一定。
万一亲热的时候,再被撞破,那就不好了。
刘擎数步来至榻前,榻上被子,已经从上次的红色喜被,换成了浅蓝色的锦被,刘擎将桥婉置身其上,两眼不住的打量。
桥婉双腿一曲,婀娜身姿尽显,面色沱红,眼波婉转,依旧是那般恬静温婉的感觉,加上那张倾城之容的脸,令刘擎目光流连。
仅是这般看着,便是一种享受。
“大王,为何这般看着妾身?”
刘擎正欲开口,忽然眉头一皱,转而望向窗边。
此时不过未时,外面光线正亮,在窗边投下一处小黑影。
如今以刘擎的战斗直觉,这点动静,自然瞒不过他。
但稍稍一想,便知窗外就是桥霜,她必是去吩咐了伙计,然后又折返了回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就这?
刘擎微微一笑,甩去靴子,一跃上榻,随后解下帷幔,顿时,一道帷幕彻底将床榻上的风光隔绝起来,只留某人自己欣赏。
“嘁,姐姐不给说,姐夫不给看,没劲!”
窗外嘟囔一声,黯然离去。
——
天色将昏,已是晚饭时间。
桥劭已在前堂设宴,简简单单的家宴,连卢县令都没有请。
但是卢县令另辟蹊径,喊上荀衍,请了典韦去喝酒。
桥劭问了身旁桥霜一句:“大王和婉儿,为何还不见出来?难道大王还没睡醒吗?”
“可能睡醒还要沐个浴吧。”桥霜漫不经心的回道。
“沐浴?”桥劭眉头渐渐舒展,一副我懂了的模样,“那等等,不急,不急!都不要催!”
沐浴好呀,说不定沐出个大胖小子,那可有福了!
“阿爹,我饿了。”
桥劭话音刚落,桥霜就抗议,但在桥劭一双生气的目光下,只好妥协了。
又等了半个时辰,直到酉时,刘擎与桥婉,才牵着手,款款而出。
刘擎穿了一紧青蓝相间的新衣裳,乃是桥婉命人新制,大小十分合体,而桥婉也从原来的白色换成了天蓝色,两人携手走出,宛如一对绝佳的璧人。
“大王辛苦了!”桥劭连忙笑着见礼。
刘擎一怔,确实挺辛苦的,可这话怎么回?
便看了眼桥婉,桥婉似乎也听出话中有话,挪了挪步子,隐到了刘擎身后。
“连着骑了多日的马,确实辛苦,是本王贪睡,让诸位久等了,就此开始吧。”
留给刘擎的,是正位上一条长案,上面摆了五六道菜肴,确实称的上简陋,若论礼制,刘擎乃是王公,正式宴会,一席用十六道菜,现在只有零头。
宴会之上,也简简单单,聊了些桥府之事,水军之事是全权托给荀衍和周泰兄弟的,所以桥劭只需继续经营好航运事业,现在的规模,在庐江,或可称雄,但在刘擎的想象中,将来大江南北互动有无,沿江货运和贸易兴盛繁荣的景象,桥氏这点体量,还是毛毛雨。
虽说要遏制豪强大族,但刘擎也不会一棍子全打死,因为事业,终究需要有野心有能力的人来做,这个野心可以是钱粮,但不能是军政。
宴会的后部分,虽天色已黑,但荀衍典韦,还有卢吉前来拜会。
毕竟是渤海王亲临,而且是当今陛下皇叔,冠军上将军,卢吉若今日不拜见,恐怕晚上都会睡不着觉。
“见过主公!”荀衍行礼。
典韦则默默行礼,不说话。
卢吉则施以跪拜重礼,十分虔诚的匍匐在地,“下官皖县令卢吉,拜见大汉皇叔,冠军上将军,渤海王,安!”
“卢县令快快请起,诸位就坐!”刘擎道。
接下来,又是随意聊了一阵,卢吉如此圆滑之人,自然少了溜须拍马,刘擎今日不仅沐了鸳鸯浴,还沐了彩虹屁浴。
最后还是荀衍有眼力劲,提出不再打扰主公休息,宴席才彻底散去。
接下来,又是枯燥又充满滋味的夜生活了。
如今正值月中,月亮又大又圆。
在后宅与桥婉夜游一会,消食消食,觉得有些凉意,便回屋了。
刘擎靠在榻背之上,两眼无神的看着烛光跳动,忽然想起了上一次那个夜晚,一切从简。
桥婉褪去外面衣裳后,只余下丝质内襟,更显娇媚,她轻轻依偎刘擎怀中,细声细语问道:“大王,在想什么?”
“我在想等此次战事一了,你与霜儿便随本王去雒阳吧。”
桥婉双眼闪过一丝迷离,似乎对这个传说中的国都,无甚想象,怕是从未想过,自己会去雒阳居住。
“大王去哪,婉儿便跟到哪。”大桥柔声回道。
“我估算一番,大概还要一年时间。”
“没事,婉儿等着。”
如此乖巧的回答,令刘擎稍稍动容,心中也觉更加怜爱起来。
他紧紧了怀中人儿,随手揽过新换上的锦被,披上桥婉肩头。
这锦被,是上一次的喜被,这一夜,刘擎又能当新郎了。
只能说,桥婉有心了。
“此次,我会待个三五日,等大军行进到舒县,我便要赶去舒县汇合,一同进兵丹阳。”刘擎说起本次安排。
桥婉默不作声,军事之事,她不关注,只是默默记下三五日这个关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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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