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出口便想到净生的遭遇,后悔的差点用头撞墙,他是不是有点诛心了。
净生倒是表现的相当平静:“至少不用落在像你一样的细狗手里。”
真奇怪,当初那些一提就崩溃的遭遇,如今竟然也能用调侃的语气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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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像是余光说的,这世上没有什么不能放下的东西。
赵兴气的咬着袖子哼哼两声,这女人实在太可恶,他都想嘤嘤嘤了!
余光从楼上走下来:“你的手艺倒是越来越好了。”
自打余光笑的少了,净生脸上的笑容倒是多了起来。
她今年满打满算才二十九岁,此时这么一笑,倒是有几分明媚:“你喜欢吃就好,我这两天正准备研究新的菜式。”
余光点头:“多研究几个菜也好,我最近正准备开饭店,刚好适合你。”
听说开饭店,净生微微一愣,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僵硬:“我不行的...”
她不适合抛头露面。
余光倒也不勉强:“没关系,饭店的事以后再说,你先当我的助理就是。”
两人一边说一边向餐厅走,路过沙发时,余光脸上已经带上商业笑容:“你怎么还在这。”
赵兴:“...”你们还能跟我说点别的不。
吃过早饭,发现余光依旧没有出门的打算,赵兴忍不住询问:“大师今天不打算做生意吗?”
他还有好几个发小,准备一睹大师风采。
给余大师拉来这么多生意,余大师也不说多给他些优待,光是想想都觉得自己好委屈。
余光笑着摇头:“不着急出门,等下有客人过来。”
话音刚落,屋中便响起可视对讲门铃的提示音,以及浑厚的男声:“请问余大师在家么,我们有事相求。”
余光单手托腮,笑盈盈的看着赵兴:“你该不会以为我只有你一个中间人吧!”
赵兴缺的不是钱,而是人脉和好的投资机会。
给她当中间人刚好能攒下不少人情,显然已经有其他人抓住了这个机会。
听说有人要抢自己生意,赵兴瞬间忘了之前的委屈,一双眼睛瞪得溜圆,他看谁敢同他抢。
张家
经过近半个月的核算,张旭不得不宣布破产。
就他现在的情况,即使不破产也撑不了多久。
如今将公司剩余的资产先缴付工人工资和赔偿受伤员工,对他来说倒不算什么坏事。
只是几年的部署一朝尽失,让张旭看上去阴沉的吓人。
同样阴郁的还有张浩,原以为儿子又上名校又做生意的,自己将来必然养老有望。
却没想到儿子竟是个外强中干,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
当真是丢人显眼的很,让他恨不能将自己这些年吹的牛都收回来!
似是没发现父亲嫌弃的眼神,张旭用指甲轻轻划着茶几:“我又发现了一个新的致富方法,可以让我和其他人换个富贵命格,但需要一个祭品。”
张浩的表情从嫌弃变得认真:“你看肖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