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珠的单元楼门口终于安静了。
她带着猪猪来到2栋7楼开始搞装修。
这个小区因为人少,生活垃圾也少,而这大多数都是一些建筑垃圾。
那一些被随珠修复了的建筑材料,也全都堆到了2栋的7楼那两套毛坯房之中。
随珠想着反正那些建筑物资还有很多,她就和猪猪一起,把这栋楼的所有房间都装修一下。
从7楼往下装。
忙忙碌碌了一个晚上,王泽轩带着一众男业主们,提着一塑料袋的晶核回到物业办公室。
女人们在外面搞了一天的卫生,这个时候也来到物业办公室门口等着随珠过来。
那些业主们同意了让王泽轩中间商赚差价。
毕竟他们也不愿意这个时候冒险,带着晶核出去找驻防。
随珠先是拉着一辆拖车,到小区的垃圾站那边看了看。
那些小区的女业主们把垃圾集中堆在了垃圾站。
原本清空了的垃圾站,又散发出一股臭气。
随珠捡了一根棍子,随手从垃圾袋里拨出来一小片垃圾,抬脚踩在那堆肮脏的垃圾上。
她不用手接触,用脚踩着垃圾也是一样。
很快就用异能复制出了二十几包卫生纸、十几瓶生抽、五斤土豆、三十个生日蛋糕、十五斤葡萄、十斤玉米、五瓶老干妈、一百根橡皮发箍
看了看那一百根崭新的橡皮发箍,随珠突然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可以随手修复坏掉的、旧的、碎裂的物资,但是她没有办法修复人体组织。
垃圾站里捡来的发箍上面,难免会缠上几根头发,随珠可以用松弛的橡皮发箍修复出一大堆的橡皮发箍。
但是最初那一根橡皮发箍上残留的头发丝儿,没办法修复。
随珠拖着那一大堆的物资来到了物业办公室前面,聚集在那里的业主们爆发出了一阵欢欣鼓舞的掌声。
仿佛随珠是个什么明星一般,他们的眼中含着热切围拢上前,看着那一大堆的物资,有人直接上手就拿了两包卫生纸。
“太好了,我们家里的卫生纸已经用完了,我正愁着怎么解决上厕所擦屁股的问题。”
也有人上前拿了几斤葡萄,两个生日蛋糕,就是这一点东西也够他们家吃上一两天的。
随珠看的一眼王泽轩,王泽轩手里拿着一个喇叭高声喊,
“不要着急不要慌,一个一个的排队,你们今天谁杀了丧尸,谁只是站在边上看着,我都清清楚楚。”
“没有动一下手的人,离开物资车,站到旁边不准领取物资,动手杀了丧尸的人,按照各自猎取的晶核数过秤。”
他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个称,一个人10颗晶核8斤物资,无论是什么类型的物资,凑够8斤就行。
“拿完了物资的回家休息,明天男人继续去杀丧尸女人去搞卫生。”
这些话都是随珠教王泽轩说的,否则与王泽轩的那个大脑,说不出来这么有条理有逻辑的话。
现场的女人们凑到随珠的身边,
“你好,你明天要出来搞卫生吗?我看都一天了,你也没下楼来搞卫生,还想着能不能和你说说话呢。”
说这话的女人被家里的男人特意叮嘱过,要和随珠搞好关系。
有人将随珠看的轻贱,也有人看到了随珠的价值所在。
钟雪莲站在女人堆外围,不等随珠说话就阴阳怪气的说,
“她呀,要搞什么卫生?脏活累活都是我们干,她只需要陪男人睡睡觉就好了。”
夜幕之中,办公室前面站着的女人和老婆婆们瞬间沉默,没有说话。
其实她们大多对于钟雪莲的明示暗示已经习以为常,反正钟雪莲经常在她们面前,讲随珠跟她老公的奸情,跟个絮絮叨叨不断重复自身悲剧的祥林嫂一样。
其实大部分都是钟雪莲的猜想,真正落实到,能拿出证据来的事情没有一样。
大家都已经对钟雪莲的这种精神状态习惯了。
平时大家也会附和钟雪莲一两句,当个新鲜热闹的事情八卦一下也无伤大雅。
可是现在随珠就在她们身边,很多想要和随珠搞好人际关系的女人,只能够不发表意见站在一边看戏。
随珠笑着扫了周蔚然一眼,
“我是听说某些人整天跑到别的男人家里睡,不知道有没有跟这家的男主人有什么?所以究竟是谁只需要陪男人睡睡觉,就能够衣食无忧的?”
周蔚然的脸色白了一白,这也就算了,关键是钟雪莲也突然不再说话。
气氛一时显得很尴尬。
很多人都听不太懂随珠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能够看看随珠再看看钟雪莲,然后意外的发现周蔚然的脸色十分难看。
好像有点儿故事。
钟雪莲指着随珠,声音尖利,“你这个女人搞些不正当的生意,你还有脸说了?”
随珠还没有反驳,神情自怡,倒是周蔚然皱着眉头说了一句公道话,
“就算2栋801的女人做不正当的生意,要是能做到驻防总指挥官的头上,那也是她的本事,我们这里这么多的女人,有丈夫有婆婆也有孩子的,就没见着哪个能认识驻防总指挥官的?”
“她有她的门路,不管她的门路是从哪里来的,总是我们得罪不起的。”
周蔚然出手了。
这话说的十分在理,众人点头。
就连随珠也觉得逻辑满分。
钟雪莲有些埋怨的看着周蔚然,心里面很恼怒,周蔚然反驳她!周蔚然到底是帮哪一边的?
但是因为她现在身上带着伤,还要劳烦到周蔚然给她每日换药看伤口,她每天还住在周蔚然家里蹭吃蹭喝的。
所以面对周蔚然,钟雪莲也不能够发脾气。
“能不能跟王泽轩说一声,都这个时候了为什么还要搞小区里的为什么?”
几个老婆婆出来发言了,其中就有钱婆婆,
“他就是折腾我们的,是不是?”
随珠,“不是,小区卫生究竟应该不应该搞,问周医生。”
周蔚然微微的点了点头,看起来很不情愿配合随珠。
她既不喜欢随珠,也不喜欢钟雪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