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巡山,两位大佬在盯着呢。
难得出来一趟,当当和板板向来待不住,必须先绕山一圈再回来玩。
“饿不饿?”白水新拿着干毛巾擦手,问道,“现在差不多下午两点了,我去做晚饭。”
虽然刚吃过午饭,无妨,都是大胃王,指不定待会儿他们从那边归来会被气饿。阿云、阿鹿和阿兰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他脾气最好,所以被留守了。
“不用,”桑月摇摇头,“刚喝了几瓶药,练完功,不饿。”
她有辟谷丹,那是练功时懒得做饭才吃的,以免耽误自己顿悟。救人之前嗑了一颗辟谷丹,才过了几天而已,她还喝了几瓶补充能量的药剂,真的不饿。
深知她药剂的神奇之处,白水新便不强求了。
两人宾主倒置,主人家坐着歇息,由客人忙碌。
白水新从厨房端出一盘盘炸麻、菜,炸野菌,炸麻辣香蕉等小吃。再配一壶青绿剔透的桑家茶园采的新茶,旁边还有茶粉、杂果浆和几盒鲜奶。
油炸点心是鹿青子爱吃的,也是她亲自给大家炸的。
新茶是他和阿云采回来炒的,茶粉、杂果浆据说是桑姑娘她研制的,鲜奶是兰姑娘买的。
集各家之长,想吃什么自己搭配。
“你的声音终于恢复了。”一阵忙碌之后,对她的陌生感消散了些,白水新看她的目光透着一丝欣慰,“听阿兰说你走火入魔,对不住啊,给你添麻烦了。”
“小事,”桑月动作熟练地拎起烤奶壶搁在桌旁的小火炉上,再往壶里倒水、配料和鲜奶,“喝了药,自然而然就恢复了。”
修为跌穿地心什么的就不必提了,反正他看不出来。
莫说白水新,恐怕就连屠夫也看不出她降了修为。还是那句话,药剂只能救人,无法修复功力。她穿过去的时候,屠夫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离死不远了。
命都快没了,哪里还有功力?目前大家都是一群残废,只能躲在山里避世。
“管直的事怎么着了?”一边煮奶茶,一边问出她最关心的,“救回他爸妈了吗?”
那天救回来的人中就有管直,但不知是死是活。
“没有,”提及此事,白水新心情略沉重,自己倒杯清茶喝了一口,“他爸妈被制成尸人,有一丝意识,却无法控制自己……”
当时,他哥俩带着鹿青子、管直找到他父母时,他父母的双眼直流血泪。
各种阴差阳错的情况下,管直一连被邪师擒住三次。第一次被他哥俩救了,第二次是齐东保的误闯邪师魔窟救了管直一命。
第三次被擒,被迫在一旁观看邪师炼制儿子的父母救子心切,以灵魂为代价召来邪神的一丝念力助自己暂时失控,重创那位邪师救下儿子。
“……他父母当场灰飞烟灭,连傀儡躯壳一并粉身碎骨……但不管怎么说,至少一家人见了面,作了告别。”白水新的眼里充满怅然,“应该没遗憾了吧?”
遗憾的是他和阿云,不仅没能救出管直的父母,还差点搭上己方的几条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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