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京锐关上了房门。
唐文宗问木秦以:“我听说木楠锦生病了,她现在可有好一点?病得不严重吧?”
“好多了。”
木秦以刚说完这话,唐文宗和唐京锐立刻听到木楠锦传来的心声。
【耶,木秦以终于走了,他终于回唐家了。】
【我装一整天的病都快把我憋死了,不行,我得去笑倾楼放松放松一下。】
【希望舅舅明天不要再过来了,要是再过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应付他了。】
唐文宗、唐京锐:“……”
他们真不知道该不该同情木秦以。
木秦以见他们神色古怪,疑惑道:“怎么了?”
唐文宗轻咳一声:“没事,木楠锦没事就好,我们明日再和你大嫂她们过去看看她。”
“嗯。”
唐文宗邀请木秦以坐下来。
唐京锐给他们倒上茶水。
唐文宗喝口茶,顺便酝酿自己想要说的话:“阿以,我就不问你这一年多去哪了,毕竟每个人的秘密,你要是想说的话,早在离开的时候就跟我们说了。我现在只想确认一件事情。”
木秦以点点头:“问吧。”
“我……”唐文宗迟疑片刻:“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不是真的木秦以?我的意思是你不是对我们唐家有恩的木家人。”
木秦以早知道他们会查到这一件事情的真相,而且,他这一次回来也有坦白之意。
既然唐家人问起来,他正好可以借此向他们说明一切:“不是。”
“你、你、你……”
尽管唐文宗和唐京锐早知道事情真相,但听到木秦以亲口成认还是特别震惊。
唐文宗倏地站起身:“你既然不是,为何要冒充木家人,还与我妹妹成亲?”
木秦以不瞒他们:“我当时需要隐藏身份,又正好与遇与我同名同姓的木秦以就借用他的身份活下去。”
“那、那另外一个木秦以是怎么死的?不会是你杀了他吧?”
木秦以摇摇头:“我遇到他时已经病得很重,跟他一起的女婴已死了多日,然后他求我把他和女婴带回家乡安葬。我答应了,然后在征得他同意之下借用他和女婴身份来京城来找你们。”
唐文宗激动道:“你借用他的身份就借用他的身份,为何答应唐家的亲事?你、你……”
说到后面,他说不出话来了。
唐京锐见父亲气得快要背过气了,赶紧拍拍他的背:“爹,有话好好说,别激动。”
“我能不激动吗?”唐文宗大声道:“整件事情最委屈的是你姑姑,她是最无辜的人。”
唐京锐:“……”
唐文宗喝口茶,顺口气,又道:“木秦以,我再问你。你对我妹妹唐柳昭到底有不有男女之情?跟她有没有夫妻之实?”
木秦以老实道:“没有。”
唐文宗压着怒火问:“所以、所以你们一直没有孩子是因为你从来没有碰过她对吗?”
“是的。”
“木秦以,你真不是东西。”
唐文宗生气地将手里的茶杯砸向木秦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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