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男轻女,怎么不说把我女儿摔了呢。”于文秀眼睛都瞪圆了。
刘澈落了一个尴尬,灰溜溜的逃了。
三女更是笑作一团,刚才确实是差一点把儿子摔了,刘澈不喊还真的有些危险。
刘澈离开后,于文秀叫奶娘进来把孩子抱出去,是倒了午睡的时间了。
于文秀这才问洛秋:“不打算回去了。”
“回去,怕是和刘澈一样,内心越发的空虚才对,这里才是大干一场的地方,回去,守着那小公司,整天算计着多挣几个钱。”洛秋倒是语气之中有一些伤感。
说罢,洛秋又问于文秀:“那你呢?”
“我也一样,对回去更多的象是完成任务,而不是期待着回去,家人差不多都在这里了。”于文秀倒是说了实情。
“不过,别弱了你的影响力。”洛秋提议道。
于文秀不解,问细节。
洛秋给于文秀出了一个主意,于文秀还有些犹豫,毕竟太过张扬,可嬍儿却是非常支持,这样作,对刘澈也是有好处的。
杭州,大明的杭州。
繁华似锦的杭州。
下船,刘澈要求轻车简从,洛秋却要求,大仪仗。
“摆谱,你找打!”刘澈开了一句玩笑。
可洛秋却不是在开玩笑,而是拿出一个理由:“汗王殿下,谁会和一个穷鬼作生意呀。你自己都没有挣到银子,指望别人跟你混,你不是搞笑吧。”
刘澈没接话,在思考洛秋说的这话中的意思。
洛秋又说道:“再说当年,你那两个同学,如果不是看到我家文秀穿的名牌,拿的顶端手机,开着限量版mini,会主动追着,求着和她作代购吗?虽然有些人,是故意炫富用来骗人,但,低调不得。”
“有理!”刘澈应了一句。
这个话很快传到王秀才等人耳朵里,王秀才支持。
洛秋确实是人才。
仪仗,在大明仪仗是有相应规矩的,除了京城之外,其余的地方还有王侯。
王秀才等人回避了仪仗的规格,全部使用士兵,清一色的精钢铠甲,从码头一直到刘澈住的园子,士兵街边列队,前呼后拥千人队,马车百架,整整花了三个时辰,才让刘澈从码头到家中。
相对于辽东军的精锐,南直隶这些士兵一比,就差了许多。
仅是一个方阵踢正步,六十四人脚步一致这一点,南直隶的武官就自认他们的士兵作不到。
百姓们却是议论纷纷,辽东军已经不算是秘密,对于杭州城百姓而言,还有一些亲切感,但毕竟有反贼的嫌疑,这样的高调,有人欢喜,有人忧。
欢喜的自然是辽东军的规矩让人生活更好。
忧的是,怕辽东军与明军开战。
要说期待,似乎天下换了规矩,百姓们心中才是真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