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呗!
即便是常人,到了医工说“想吃啥吃啥”的地步,哪怕文化水平不低,哪怕明知道眼前之人的符水从来没见效过,也绝对会毫不迟疑喝下去,哪怕杯子里还有多少符纸灰也不在意。
告丘行恭随便告,反正邙山之功,人家注定吃一辈子。
“卢国公咋跑这儿吃独食了?不怕卢国夫人念叨?”
一个恍惚,孙氏已经辞世十九载了!
炼丹与制药,虽有几分相似,却有显著的差异。
尼婆罗出兵,大约能算廓尔喀雇佣兵的前辈了。
风病有轻有重,生活不能自理有之,轻微不便者亦有。
范铮如鲠在喉,几欲开口说话,却被程咬金瞪了回去。
功是有了,却不是开疆拓土。
范铮听明白了,老响马的意思,是让他少管闲事,反正皇帝已经病急乱投医了。
许敬宗为此深深自责,当然医术怎么就不精研一下呢?
若是有回天之力,什么中书令、侍中、尚书仆射不任由自己挑么?
第一位,是单身拿下割据河西的伪凉王李轨、获封凉国公的安兴贵。
呃,逐字逐句地斟酌,还真没证据。
这也是丘行恭不在意范铮告他的原因,反正都习惯了,又造不成什么伤害。
之所以封赏不高,是因为王玄策只是灭了五天竺之一,且无法被大唐纳入疆界。
王玄策押解那伏帝阿罗那顺回长安,并带回中天竺方士那迩娑婆寐,于贞观二十二年元日献俘太庙。
丘行恭免官,旬月起复,已经成为常态了。
尚药局与太医署都表示无能为力,许敬宗等人也束手无策。
难怪一向喜欢劝谏的群臣,都相继陷入了沉默。
王玄策等人趁夜脱困,无颜回长安,竟到吐蕃借兵一千二百、借尼婆罗七千骑,兵进中天竺茶镈和罗城。
就像后世的农村人,明知道吃多了头痛粉不好,难受的时候还不是一口一包?
为啥?
范铮取笑着坐到了另外一桌。
“另外,回府上,焚香之类的事,你今日不宜。”
程咬金扯开衣袍,露出腹部一个碗底大小的疤,纵然早已愈合,外表依旧狰狞。
三天之内破城,斩首逾三千,溺亡者过万,那伏帝阿罗那顺弃城而逃,为蒋师仁生擒。
自此,王玄策成了大唐第二位孤身灭敌国的使者,得封从五品下朝散大夫。
最好的佐证,是贞观天子极少食用甜品了。
他大致能理解程咬金的话,贞观天子病痛缠身,脾气应该暴躁了许多,不能以常情衡量。
若是触了天子霉头,再被人火上浇油,直接被当庭斩了,如何是好?
即便事后天子的良心痛了,下诏昭雪了,那又如何?
掉了的头颅,还能重新长出来么?
至于不焚香,呃,因为佛教与道家都禁食牛肉,食用了牛肉再上香,是会导致神佛发怒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