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有点意思了!就不知道后面的戏,是唱的哪一出呐。尽管心中嘀咕不休,表面上的符恒山还是显出了开心的笑容。
“辛局长,我对你们警察有点看法,不知当说不当说?”几杯酒下肚之后,覃明说起了闲话。
尽管覃明只是很随意的在说笑话,辛得水还是陪着笑脸说:“覃总,你有什么批评意见,尽管说出来。只要是我们做得不到位的地方,保证立即进行整改。”
说完之后,还转过脸来问道:“符主任,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意思?”
见到辛得水把话扯到了自己身上,符恒山微微笑道:“辛局长,这都是你们当领导的事,与我这种小警察可没有关系哦。”
这话说得在理。法医只是技术人员,很少与社会发生直接交道。即使是与警方有什么关系的事,也很难与他们扯得上边。
“符主任,我说的这事,还就与你们有点关系哩。”覃明用手指头轻轻敲打着桌子说。
符恒山皱着眉头,有些不解的说道:“覃总,是我听错了吗?我们法医这一行,除了与伤残人打交道外,就是与死人打交道。怎么一个说法,也不会与覃总发生关系吧。”
“没错,符主任,你听得没有错。我有一个朋友突然死亡,你们警方先是相互推诿。
到了后来,就随便找了一个理由,说是心肌梗塞死亡。你们说说,我们怎么来与朋友的亲属交待呢?”覃明有些义愤的说。
辛得水一怔,然后又摇头说:“不会吧,覃总。你说推诿之类的现象,我能理解。如果说把人命当儿戏,那是不可能的事。符主任,你说对吧。”
说完之后,他把目光落在了符恒山的脸上。
“覃总,你说的是那个叫匡正的事吧。”符恒山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看着覃明。
看到覃明点头后,这才解释道:“覃总,刚接到报案的时候,我还在郊区,没能及时赶得回来。家中的法医,也都有各自的任务。
说实话,确实是有些推诿的意思。因为这根本不是刑事案件,干嘛还要进行尸检呢?”
说到这儿,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如果知道是覃总的朋友,我准会在第一时间赶了回来。覃总,不好意思啰。”
符恒山举起酒杯,亮了一下,喝了下去。这样的做法,等于是赔了一个不是。看到符恒山如此爽气,覃明也举杯喝了下去。
然后,他也客气道:“符主任,这事怪不得你。我只是想要关心一下,匡正真的是死于心肌梗塞吗?”
“覃总,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还怀疑我的医术吗?”在这一点上,符恒山也有自己的自负。
在他发怒的时候,覃明的眼光一直盯在他的脸上。
看到符恒山是真的生了气,他的心中一松,连忙举杯打着招呼说:“符主任,莫怪,莫怪。我也是朋友情深,有些不敢相信罢了。”
“覃总,这事可不是我说你。在这太湖公安局里,你要是能找到比符主任精通法医业务的人,尽管来扣我的眼睛珠子。”辛得水说。
然后,他又赶忙打了一个圆场说:“符老弟,覃总也是热心肠的人。一时言语不妥,你就不要计较啦。”
见到辛得水出面说话,覃明也赶忙站了起来,主动敬了一杯酒,算是打了一个招呼。过了一会,他随便找了一个托辞,便告退而去。
时间不长,他来到了自己的总经理办公室。“覃明,你都问清楚了吧。”没等到说话,坐在那儿的杜鹏程就主动问了起来。
昨天对匡正的下手,意图引起疗养院的混乱,从而乘虚而入的做法,很是得到了上峰的夸奖。
只是对杜鹏程贸然使用aestazolamc这种境外药品的做法,上峰很是发了一通大火。
担心这样的做法,会引起华夏安全机关的注意。那样的话,就会对整个后续行动带来很大的麻烦。
对于这样的指责,杜鹏程心中有些不以为然。在这太湖市里死上个把人,都要引起安全机关的注意,那还不把安全机关的人给忙死嘛。
尽管如此,他还是让覃明通过辛得水之手,把昨天负责尸检的符恒山给请了过来。然后再佯装发火,套取警方的秘密
见到大少爷问起自己的任务,覃明也就一五一十的说了起来。说到最后,这才肯定的作出结论说:“大少爷,警方没有任何的怀疑。”
得到这样的满意答复之后,杜鹏程‘哼’了一声说:“大惊小怪,草木皆兵。这样的人,也配做我的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