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这样的话可不能瞎说哦。你说,有谁能够证明我拿了吴家的钱!”郝飞脸色一变,身体倏地站了起来。
由于他的动作太突然,下面的小弟*弟也脱出了洋女人的小嘴。裸露在空气之中,说不出的诲淫。
“嘿嘿,是不是有证明的话,我不好说。不过,这话是从吴大虎的嘴中给传出来的。为了这个原因,他才让人对我进行报复。”
“为什么要对你进行报复?”
“他说是我让他家破了400万元钱的财,这才策划着让别人抢夺我家的房子,好解心头之气。”
“你告诉我这事是什么意思?”
“郝市长,你发吴家的财,我姓李的管不上。只求你做一件好事,让吴家的人不要把怒气撒到我们李家人的头上。”
……
打完电话之后,李守一的嘴角翘了起来,透出一丝若隐若现的微笑。
这几年积压的郁闷,也算是得到了一个很好的发泄。
想到郝飞那歇斯底里的怒火声,李守一的脸上就充满了得意的笑容。
接下来的事情,就看郝飞如何发作,如何迁怒于其他人了。
不管是迁怒于伍万山,还是迁怒于吴大虎,这都是李守一想要看到的镜头。
江水国际大酒店的1158房间,常务副县长伍万山参加应酬之后,拉了几个人在这儿打牌。
和伍万山打对家的人,是县人事局的办公室主任郑梅。
另外两个人,一个是政府办公室副主任,也是伍万山的秘书肖远水,一个是教育局的办公室主任田益壮。
驾驶员老黄,则是守在一边帮助做好倒茶、拿烟的服务工作。
提起田益壮和郑梅的名字,李成铁夫妇肯定想不起来这是什么人。
官场上的人,对他们这对在贫困线上挣扎的夫妇来说,实在是遥远了一些。
如果把这两个名字告诉李守一,一定会是恍然大悟的感觉。
二人是一对夫妇,一个是田芷若的父亲,一个是田芷若的母亲。
从外表来看,这对夫妇有点不太相配。
田益壮生得矮小苍老,面部的皱纹让人对他的感觉,会与实际年龄差距七、八岁。
反观郑梅的外貌,则是与田益壮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身材丰腴的郑梅,个头超过老公一头还多,足有一米七五左右。
她的衣着整齐简单,头发柔顺不乱,脸上没有化妆。显得朴素无华,却透着精干,多了几分典雅之气。
高高的鼻梁,嘴唇紧抿,指甲圆滑光洁,皮肤细腻丰润,散发着阵阵魅力,气质更显高贵。
打牌过程中,她很少说话,谈吐高雅,充满着少女所没有的成熟风韵
肖远水和老黄知道自己的任务,只是陪着伍万山和郑梅夫妇娱乐。等到二人过足了牌瘾以后,就会主动走人。
几个人说着江水城中的笑话,用以调节打牌的气氛。
这中间,少不了会说到‘五林小区’虎啸的故事,也会提起周一凡快速退房的笑话。
“啧——”田益壮先是‘啧’了一下嘴,丢出一张牌后,发表意见说:“伍县长,上*床的时间这么短,恐怕算不上男人吧。”
伍万山生得一副好面貌。
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有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
他的身材修长高大却不粗犷,宛若黑夜中的鹰。那只鹰勾似的鼻子,显示出此人冷傲孤清而又盛气逼人的性格。
相貌也能体现一个人的性格。在许多情况下,伍万山都是强势得有些咄咄逼人。
听到田益壮的话,伍万山嘴角掠过一缕讥笑,心说你上床的时间恐怕也不乍样吧。
表面上,他还是一边出牌,一边打着哈哈说:“理解,理解。小梅,你说哩。”
郑梅有一对美丽的大眼睛,听到伍万山对自己问出如此暧*昧的问题,柳眉一瞪道:“打牌就打牌,说这些无聊的事情干什么!”
田益壮有些不乐意地说:“小梅,这是什么态度呢?伍县长和你说个笑话呗,犯不着如此说话哟。”
“不打了,气死我啦。”郑梅脸色一沉,将手中的牌往桌子上一丢,呼的一下就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