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用很大的力;如此行为,搞得走廊中端菜送水的服务人员皱眉,撇嘴;可是没有一个吱声的,于此可见平时管理的严格和员工的素质。
门开,一位卧蚕眉老者探出身,目光十分不悦地盯视着丁岳,沉声问道:“小辈,干什么?”
“前辈,在下找你家公子白云天。”说着,丁岳鬼魅步一晃,竟从老者的腋下晃进屋中。
卧蚕眉脸上的神色一滞,实难想象对方一个小小筑基中期小辈身法如此诡异,更加难想象对方竟如此大胆;自己可是金丹上人呀!走到那里都是客客气气地恭敬着;这个小子却敢,不由得火冒三丈,全身凌厉的气息锁定丁岳。
鬼魅般走在一张玉石雕成的椅子上,丁岳笑嘻嘻地望着对面的白云天,随着开口:“道友,果真是位风流倜傥,年少多金的阔少呀!”
面对丁岳如此诡异地出现,白云天眉头只是一皱;抬手制止一旁另一位金丹期护卫的行动,饶有兴趣地望着对面,一脸笑嘻嘻地同龄人。
虽热制止身侧金丹期护卫的行动,但是卧蚕眉老者强劲的威压却降临在丁岳身上。
半炷香,白云天才摆摆手,示意卧蚕眉护卫住手。
“好,很好;现在有资格坐在这里了,请用茶。”白云天白玉色的脸颊上显露出欣赏,同时推开怀中的两名女子,亲自为丁岳盏茶。
眼睛瞟了两眼白云天身边的两名女子,算得上美色,但是与西门彩衣她们相比还要差上一些;浅浅品上一口清茶,丁岳微笑地言道:“多谢,好茶,好美人。”
“喜欢吗?喜欢就拿去。”白云天嘴角一翘,随手将左侧的女子推出去,口中继续言语:“从今以后你就属于这位丁老弟了,他可是一位炼丹师呀。”
原本被推出来的女子,低垂发髻一脸的失望与哀切;但听到白云天后面的这句话,才转忧为喜;裣衽一礼,对着白云天;见其挥挥手,方才移步丁岳身边坐下。
可是丁岳似乎没有看见这一切,因为白云天的话令他内心十分的震惊;对方怎知自己的姓名,又怎知自己是一名炼丹师?莫非---,嗯,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星晬他们。
思考须臾,丁岳似乎估摸到了星晬他们的用意。
哎!自己到底还是星宫少宫主的一枚棋子;好厉害的少宫主,自己与白云天;谁胜用谁,亦或令我们两者相互厮杀,从中判断谁是碧霞宫的奸细。
可是自己明知如此,还要被其利用;因为,自己有求那位神秘的少宫主。
也许,自己的一动一行皆在对方的监控之下,一切都在对方的算计与规划之内;可是明知如此,自己还要按其规划的步骤往下走;谁让自己有求对方呢!不得不让人牵着鼻子走。
“怎么,丁老弟不喜欢。”见丁岳发愣,白云天询问。
“绝色美人,怎能不欢。”丁岳急忙端起酒壶,为对方满上,同时又说道:“先前发怔,只是想回去以后怎么向家中那几位美妻娇妾交代。”
“交代!交代什么。”白云天好奇地瞪着细长双眼,一脸的疑惑。
“白兄,宠爱女人就要令她们欢喜,若是惹其生气,便不会尽心服侍,其间味道自是不一样的;便是不喜了也要令其感恩,以后若是有了兴致,将是又一番滋味。”丁岳胡扯,所以说的隐晦不明;可是越是这样,越会引起对方浮想联翩;因为,龌龊的人才会有龌龊的想法。
听完,白云天先是一怔,然后眨眨眼;思索了瞬间,突然拍手大笑,伸出大指喊道:“妙,丁兄果然不同凡响,是个妙人。”
“哈哈---,来,浮上一大白;而后,我带丁兄去个绝妙、神秘之所,一定令丁兄尝到不一样的风味。”白云天嘻嘻一笑,举杯,重重地与丁岳一碰,而后仰脖一饮而尽,极尽豪爽。
一杯饮尽,丁岳立即将对方的酒杯倒满,再将自己的酒杯倒满,端起;满脸的色迷,高声笑道:“连干三大杯,醉意朦胧才更有兴致。”说着,身子前倾,凑近白云天,低声说道:“我有些等不及了,越神秘越是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