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妮子不懂事,怎么还不请两位恩人进屋。”帘子一掀,江达通走出来。
“前辈,我们与红樱差不多同庚;以后,就称呼你江叔;不要再恩人、恩公地叫了,如此便现的生疏,距离远了。”丁岳郑重地缜着脸言道。
见对方神色严肃认真,江达通呵呵一笑算是答应了;在他心里,可是不敢将丁岳两人当做小辈来看;凭两人能救了自己父女的性命,另外一看两人就是出身名门或大宗派。
一进屋,丁岳哦了一声;一看满桌子的菜,天上飞的、水里游滴、陆上跑的、还有素斋;点点头,伸出大拇指,啧啧嘴,舔舔嘴唇。
一旁,西门彩衣也是喔着小嘴,蠢蠢欲动的胃;几息后,不由自主地说出一句话。
“江叔,你以前不会是大厨吧?还是一流大厨,全能大厨师。”
“呵呵,西门姑娘猜对了;炼气期,在一家大酒楼学徒,后来进入脱凡期流浪了几年,又去了一家大客栈;有幸伺候了一位神秘的客人,指点了我一二,竟然在十几年后筑基成功了。”说完,江达通一阵畅快的大笑;似是十分满意丁岳他俩的神色,以及对自己厨艺的称赞。
“丁哥,彩衣姐姐快坐下呀!我爹爹好久没有做这么多好吃的了。”江红樱一拽两人,自己却先坐下,拿起玉筷就要夹菜。
“无礼,没家教。”江达通沉下脸,严厉地斥责道:“客人还未动筷子,怎可抢先动手;再说了,还有客人未到,怎么可以开席。”
脸颊一红,嘟着嘴站起来;江红樱低下头躲在西门彩衣身后,不敢反驳,只有嘴唇缩缩吐吐,鼻孔中哼唧着什么,却不敢大一点声。
门响,江达通脸色一喜,转身出屋;不一会儿,门帘一挑进来两人;不用说自是晏铸和他的一位族兄,手中惦着礼物。
晏铸进屋,瞧了一眼桌上的佳肴,稍作一愣;看得出,对方也被这一桌子酒菜震得有一丝惊异;人家可是出身修仙大世家呀!于此可见江达通的各项厨艺均是高超。
晏铸尚且如此,更何况身后惦着礼品的那位族兄。
几人客套一番,经过介绍晏铸的那位族兄名叫晏几道,在晏家主要负责打理外部的店铺。
落座,江达通还有些不满意晏家怎么就来了他俩,其他三位怎么没来;晏铸解释,养伤;便开始将礼品奉上,首先将一条长盒子。
“伯父,这是一株海王参;大补元气,但又含浓郁的水属性,补而不燥;补气的同时又可润肺滋肾,益寿延年。”晏铸打开长盒,一株青色的表皮泛有金丝的人形海参呈现在人们的眼前。
丁岳炼丹师,一着眼就看出此乃佳品,五百年左右的灵药。
不等江达通摆手拒绝,晏铸拿起另一件礼物;展开,说道:“这是一件天蓬宝衣,避水、避火、避毒、隐身、逃遁聚集一起的高等宝器。”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这么贵重的礼物岂敢接受。”江达通满脸的大胡子,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害怕,都炸了卷;双手摆动,连绵不绝。
“有什么不可的,这两件礼物算贵重嘛;依我看,普通的很。”江红樱一把拽过来,翻手收入自己的储物袋中,一扭身进了里屋。
“你,你不懂事的丫头,你气死我呀。”江达通气的拽下一缕胡须,拍着大腿急的满脸通红。
“江叔,无需如此;晏家公子作为一个后辈,敬送长辈两件东西应该的;比礼物更加珍贵的是他的一片诚意与真心。”丁岳站起来,打圆场,继续言道:“再说了,就凭这一桌子美味佳肴也值,你说是不是晏铸公子。”
“对对,对;丁哥说得甚是,但有一点不好。”晏铸语气一顿,望着丁岳认真道:“以后,我叫你丁大哥,你唤我小晏即可;若再叫错,需罚酒三大杯。”
“好好,好。”丁岳鼓掌大笑,拿起酒壶;于此同时挡住江达通伸过来的手臂,一一为在座的人斟满酒,口中呼唤着江红樱出来一起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