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眼见自己的弟弟祭出古朴制钱,南木求欢心头稍微一定;又见,南木求欢动用秘术想要生长自己的断臂;身为姐姐的她,不由心中怒骂:“蠢货,这是什么时候;眼前这小子,功法奇特、法器高级且鬼怪灵精;有机会却不逃,竟在这种情况下动用疗伤的秘术。”
心中焦急,就在那么一瞬息,南木求欢嘴唇就起了一个水泡;张开嘴,想提醒自己的胞弟;却看见,自己弟弟的身躯冲天而起,接着如一朵烟花般绽放。
心头一疼,一母同胞;父母去后,几百年的风雨相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弟弟就这么死在自己的眼前;疯狂,一时间南木求欢失去了理智。
眼见,佛光针飞至竟不躲避;十指一交,一种怪异的手法掐出;嘭,骤然一声巨响;南木求欢的妖娆身躯爆破爆出一团血雾,竟自爆了。
众人皆惊,一位金丹期修士的自爆,筑基期的境界可是无法承受的;眼见此等状况,诸葛黑暗心肝一颤;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身影一晃飞驰射出。
他刚才得到的死令啊!万一,那个小子出了什么事,自己难逃门规处置;一想到门规的残酷,背脊就是一紧,小腹一涨,尿急啦。
血雾分散,丁岳显出身影;虽然身染血红,但是气息稳定;神识一扫,发现南木求欢的痕迹竟已在百丈外;心头一叹:“好精妙的逃遁术,一定要弄到手。”
刚要踏步追赶,一道身影骤然出现在眼前,挡住了去路。
“小老弟,你没事吧?”一脸关切的诸葛黑暗,瞪着大眼珠子上下打量着丁岳;旋即,如负重释吐出一口气,脸上爬上笑容,嘻嘻道:“没事,呵呵,没事就好。”
“你有病啊?先前命你出手,你磨磨蹭蹭;现在,不去追杀那个荡妇,反而挡住我。”丁岳没好气的责斥一句,一翻白眼,催动法决便要前去追杀。
“咦!”奔驰而出的身形一顿,丁岳远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深林中突然出现,嘴角一翘露出灿烂的微笑;那道身影虽然宽大的衣衫掩身,头罩黑纱斗笠,但是他仍然能一眼认出是谁。
“怎么了,不去---?”诸葛黑暗踏空站在丁岳的身侧,疑惑的问道。
“你怎么了?腮帮子肿的老高。”丁岳疑惑的眼神,瞧得身畔的老家伙一脸红晕。
“怎么了。”诸葛黑暗眼一瞪,高声叫道:“你说怎么了,啊,还不是先前见你身处危险;着急上火,一下子牙花肿起来了。”
诸葛黑暗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心里骂道:“我骑他娘的,刚才一时着急自己出手太重了。”
“哼!着急上火?担心我的安危?”丁岳斜着眼,冷钉钉地上下打量着身边的老鬼;嘴角一撇,哼道:“切,糊弄谁呢!先前约你一起出手,你却磨蹭;说实话,是不是与这南木求欢有过一次求欢,所以才故意磨蹭,好让其逃走。”
丁岳说到最后,声音猛然提高,一双眼睛瞪着诸葛黑暗,炯炯有神。
汗,下来了;诸葛艰难地咽下一口吐沫,吱吱唔唔地解释道:“怎么可能,我,我在以前根本就不认识她们姐弟的,好不好;你小子不要血口喷人,侮辱我的品格。”
“哼,不认识?假装地吧;品格,你有吗?”丁岳鄙视的看着诸葛黑暗,面对面地看着对方的眼睛,突然紧绷的脸展开亲和的笑容,开口说道:“诸葛老哥,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说来听听,你与那个南木求欢怎么认识的?有没有过一段露水姻缘?”
“瞎说什么,瞎说什么;我怎么,你看我,干什么。”诸葛黑暗眼光闪烁,躲躲避避不敢正视丁岳的眼神;忽,一蹦而起窜上一米,俯视着下面,大喊:“呲嗷,你他娘的谁;审问犯人啊!老子奉命保护你,但是没让你盘问我的身世、过往;你没这样的权利,也没资格。”
“嘿嘿---。”丁岳一阵阴笑,目光闪闪;而后对着诸葛黑暗一记飞眼,说道:“心虚什么,只是随便问问;你老不要动怒,以免伤了身子。”
“滚,你个小混蛋。”身影一闪,拉开距离;诸葛黑暗背着丁岳一抹额头的汗迹,低声骂道:“码的,这个小子鬼精;差一点,就说了实话。”
抬眼,见远方;神秘黑袍人出现,截住南木求欢的去路,话不多说;随即各自掐诀念咒,斗在一起;一时间,百丈外山崩地裂,成片的树木拔地而起或拦腰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