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外屋,中间客厅,两边是卧房;西门彩衣实在是熬不住了,一甩袖子去了西面一间卧室独自休息了去了;两人直至月明中天才依依不舍离别,各自睡觉。
第二天,一早;魔火山弟子端上洗脸水,伺候的周全。
咣当,大门被推开;诸葛黑暗扯着嗓门大喊一声,走进房间。
一见面,两人彼此热情如火;旁边的西门彩衣见状,鼻孔哼了一声,径直走出房门,直接走出大门;诸葛黑暗本来想拦截,岂料对方气息暴怒;不便动手的情况下,只有任之离去。
“不要管他,与之修炼的功法有关。”丁岳摆摆手,一个劲的表示歉意。
吃完早点,在诸葛黑暗地带领下;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庄院,向藏剑台西方飞驰。
一处低洼泥泞之地,方圆约有一百多米;一丈高的芦苇,迎风摇摆,一股潮湿夹杂着萧瑟之气充斥着这一片区域。
低洼凹地中心,一块磐石上坐着火精,在其身后魔横岭、岩崎还有五十名筑基期弟子;左侧,千毒宗的千毒三灵和一位金丹期的秃顶老者,另外还有五十名筑基期门徒。
右侧,一身白衣的灵丹宗无颜公子,身旁一位金丹期上人,独眼,头戴金箍;跟随着五十名灵丹宗的筑基期修士。
火精长老的对面,清清冷冷地只有两个人;服饰不同,一红一绿,但是面孔一模一样。
“丁老弟,这对男女是一对双胞胎;红衣服的是姐姐,绿衣服的是弟弟;姐姐名叫南木求欢,弟弟名叫南木求欲;姐姐喜欢像你这般的青年才俊、小鲜肉,弟弟却喜欢岁数较大的、丰腴犹存的半老徐娘;口味不一,但是两人的感情却胜过一般的姐弟。”
说完,诸葛黑暗嘿嘿几声奸笑。
“他们不会就是传闻中的东海雌雄色魔吧?”丁岳扭头低声问道,同时两人落下身躯,脚踩芦苇漫步走过去,如履平地。
丁岳惊异地发现,踏步走在芦苇上,诸葛黑暗竟然没有动用真元,也就是光凭轻身术就可以悬空前行;这是一种别于法术和武技之间的一种道法,只能称是一种道法。
道法三千,只是一种说法,一个约数;世间奇人异士多如牛毛,创建了各类的奇异功法,统筹一起,皆属于‘道’;大道无边,不排异己,故而成其浩瀚。
“诸葛道兄,你这是?”丁岳还是没忍住,询问。
“民间轻功与道法轻身术的结合,修炼出来的一种法武集合的功法,不堪入目,闲暇时间自娱自乐罢了。”诸葛黑暗言毕,两人已到了火精长老的近前。
见礼,诸葛黑暗移步站在魔火山队伍的前面;而丁岳在他的示意下,则站在魔火山与千毒宗之间的空闲地带;还不错,有一块青石能够坐在上面。
“嘻嘻,那里来的俊小生,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一看见就忍不住令人春心荡漾,浑身躁动。”西面,一身红衣的南木求欢死死盯着丁岳,就像狗看见了一根骨头。
“那里来的老妖婆,竟敢调戏本少;要脸不要,这么大岁数了。”丁岳一脸的不屑,连看都未看对方一眼。
“嘴够臭,希望你的骨头够硬。”南木求欲见自己的姐姐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怒了。
“你这那头蒜,与这老太婆什么干系?用得着你呲牙叫唤嘛。”丁岳毫不客气,锋芒毕露,神态骄横;令他人看来就是一个纨绔子弟,不知深浅。
果然,魔火山大多数筑基期弟子、千毒宗除了千毒三灵外、灵丹宗那位独眼修士以及诸葛黑暗都露出惊诧之色;只是后者,奇怪丁岳态度不似莽撞之辈呀!怎么,不听自己刚才的提醒啊!
“我是她弟弟,她是我姐姐,明白了吗?”南木求欲瞪着眼珠子,恶狠狠地说道。
当着这么多小辈和同阶上人,被一个年纪轻轻地小子藐视;纵横东海的雌雄色魔岂能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