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魂,恢复一般的鸟类身躯,飞回丁岳藏身之地;将发生的一切情况,说于自己的主人听。
“干得好,小鸟儿竟懂得借刀杀人的伎俩。”火峰凑近萦魂,夸赞一句。
“两位师兄,注意到没有;此时的哭丧山,已经恢复了以前的境况;怨气窜流整个空间,阴风阵阵,凄惨的低泣时隐时现。”丁岳目光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变化。
“如此看来,千毒宗布阵也已成功,屏蔽了地下祥瑞之气的扩散,压制住地下的炽热之气升腾;这样,便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了;就是途经此地的大修,察觉不到封印的异状,便会快速通过;必竟,就是金丹期大圆满的修士,在此也有丧命的危险。”宋喜书,通过萦魂的描述;终于知道了丁岳的厉害,一只灵兽尚且如此,况乎作为主人的。
“向北百里,地处哭丧山的边缘地带;那里似乎有一道深深的沟壑,是此山阴气最浓郁的地方;那里会有什么天才地宝或灵兽隐藏。”火峰挠挠头,目露深思。
“去看看,到底千毒宗的龟孙子在搞什么。”宋喜书言道,眼神望着丁岳。
“去就去,人不轻狂枉少年;便是刀山火海,就让我们弟兄一起去闯一闯。”丁岳也是热血年少,再加上先前宋喜书的言语、神态;因此,必须冒险一次。
“师弟,心中无需在乎我的言谈;千毒宗出动几位金丹期长老,在此必有阴谋;我们还是悄然离去为好,你可是我宗门唯一的炼丹师。”宋喜书现出不好意思的神色,脸色发红。
“放心,事可为便出手;不行,我们再悄声离去;总之,只要命在;以后,有的是机会找千毒宗的晦气。”丁岳伸出手,目光扫视宋喜书两人。
三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异口同声大喊:“为了宗门,兄弟齐心。”
“轰隆隆”一声惊雷炸破阴郁的天空,暴雨临空;更为哭丧山增添了一份萧瑟的悲凉之意。
热血奔流在血脉中,心头似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丁岳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目光绽放着兴奋的光,紧握在一起的手温热如火。
三人动用所有的隐匿手段,似幽灵般向北潜行。
百里的路程,半个时辰赶到;必竟,需要小心谨慎以免惊动千毒宗散布四周的门人弟子。
“前面,便是哭丧山阴气最浓重的那道沟壑。”火峰借着天空一闪即逝的电闪,在泥土上写出一行字,随即便被急骤散落的雨水冲去。
“这片区域,可有高峰?可以俯视,整个沟壑。”丁岳写出几字,在询问火峰。
“对面,高峰下既是那道沟壑,一直延续到那里。”火峰一指百米外,低矮的灌木丛。
“最低的那片地方,就是沟壑的中心部分;我猜,千毒宗的隐秘大阵以此为中心,布在四周。”火峰一抹脸上的雨水,又写出一行字。
“在我们百丈外,隐藏着一位金丹期上人;看来,两位师兄的隐匿手段十分高明呀!”丁岳边写,心中却与噬金鼠交谈。
“主人,不如我去探查一番。”噬金鼠这次,竟主动要求行动。
“不可,万一触动大阵禁忌;我们岂不暴露,不利于我们的目的。”丁岳阻止。
“主人,不如故伎重演;利用那个老鬼婆,惊动千毒宗的守阵修士;我们借机绕过这里,潜伏在对面的高峰半山腰之处;我想,高峰上定有一位级别高的千毒宗上人镇守;说不定,那里就是整座大阵的阵眼所在。”萦魂插言,提出自己的计谋,说出自己的猜想。
“那也需知道九子鬼母的隐匿之处呀。”丁岳边与灵兽言语,手指写出萦魂的说话内容,让宋喜书和火峰观看。
看完,宋喜书与火峰相觑一眼;皆伸出大拇指,赞叹萦魂的聪慧。
“嘿嘿,小子;忘记老婆子了吗?萦魂不宜现身,现身必被发现;但是,我可以呀!”关键时刻,叫魂婆婆出声了;语气中,似乎对丁岳忽视自己不满。
“哎呀!怎敢忘记你老,不是怕影响你恢复以前的法力嘛;你不出声,岂敢惊扰。”丁岳心头大喜,在此危急时刻,叫魂婆婆醒来;欢雀的同时,在心间大呼:“天助我也,不,是婆婆助我。”
手指不停,写出叫魂婆婆的醒来的情况;同样,惊喜的火峰两人一起伸出手指,心有灵犀似的写出:婆婆出马,鬼母难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