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丁岳的话语;宋喜书与火峰相视一眼,而后一起凝视着前者,目光中流露出惊奇。
“我会一种秘法,名唤血遁术;有绝对的把握逃出金丹期修士的追杀,你们应该听说过。”丁岳必须把话说明白,若是有一位师兄因此丧命;对于他来说,将会留下永生的愧疚与心魔。
“听说过,秦无忧师兄私下里对我讲述过你在矿山时的所作所为。”宋喜书语气中,多少有些‘醋意’。
“司马,那个家伙嘴上不说,但是心里是对你崇拜的。”火峰倒是语气平常。
笑着摇摇头,丁岳面对宋喜书;言道:“师兄,不必心中存有芥蒂;日久见人心,岂看以后我的表现吧。”
“哎呀!自家兄弟;都有一颗为了宗门拼死一战的决心,岂能相互猜忌。”火峰倒是痛快、洒脱;目光扫过丁岳两人,又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不管千毒宗这帮龟孙子干什么,我们都要搅乱他们的意图;不管,他们是不是针对我们玄古道宗。”
“哈哈,火峰师弟如此说;倒是显得我心胸狭隘了,的确有一些。”宋喜书自己承认,自己的性格缺陷。
“人,谁没有缺点;目前,我们只有齐心协力才可以破坏千毒宗龟孙子的阴谋。”火峰言毕,翻手;掌中出现了一颗鸡蛋大小的石头,深蓝色。
“这是,天火雷石!”宋喜书略微一怔,猛地叫出声;面现惊愕,目光询问的望着火峰。
“从家族中带出来的,以备不时之需;万一,此次有性命之忧;你们先逃,我断后;便是死,也要将一位千毒宗的金丹期修士拉来陪葬。”火峰说的斩钉截铁。
“如此,唉!倒是我藏私了。”宋喜书面带汗颜,愧疚地言道:“其实,我也有一样保命的道决;只是,无法顾及他人。”
“都别说了,有两个筑基期修士向我们这里奔来。”丁岳眉角突然一挑,一跃身趴伏在洞口滑落的泥石上,透过其间的空隙向外瞧去。
旋即,宋喜书与火峰也一起趴在丁岳的身旁,注目外看。
几息后,丁岳先前停下脚步的地方,飘落两人;身穿普通的衣衫,看起来像两名无门无派的散修;但是,看清来人的面目后;宋喜书在泥土上写出几个字:他们,千毒宗的人;其中一位我认识,一年前交过手。
两名千毒宗弟子,站住脚步;一左一右环视周围的景物,片刻后其中一人前行几米,跃上一棵矮树;目光,注视着丁岳他们藏身之处。
“老牛,那里似乎与昨日不一样啊。”千毒宗修士一指半山坡,对同伴言道。
此刻,宋喜书有写出一行字:此人,名叫马同;灵兽,黑硰蚂蚁;传闻,上万只。
“有何不一样,不就是山体滑坡了嘛!正常;这里是哭丧山,一边日出一边雨。”被称呼,老牛的修士言道;目光闪过一丝不屑,似乎在嘲笑队友的疑神疑鬼。
“不可掉以轻心呀!此次,我宗绝密行事;若是因我等的疏忽,使得计划失败;回去以后,必是抽筋炼魂的下场。”马同身躯微颤,似乎畏惧宗门的酷刑。
“即然你这么说,不如放出你的黑硰蚁。”老牛说着话,后退十丈外;神色间,似乎对队友的灵兽十分的忌惮。
“以防万一,只有让我的宝贝们辛苦一次了。”言毕,马同打开灵兽袋;一只只墨黑的、体型小指般大小蚂蚁散落地面。
只见,马同口中发出一阵‘咕咕’的声响;须臾后,大约千只的黑硰蚁散开,朝山上分队前行。
怎么办?
宋喜书似是知道黑硰蚁的厉害,写出的字迹显得潦草;从而,可以看出他心中的慌张。
“主人,我去引开他们;你们继续呆在此地,或另寻他处隐匿。”萦魂通过心神,与丁岳交谈。
“嗯,小心。”丁岳略一思索,便答应萦魂的请求;因为,他知道自己灵兽的天赋、本事。
“放心,主人;萦魂出马,吓煞他俩。”萦魂逗笑一句,展翅飞出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