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这里可是我们玄古道宗的地盘;谅他无痕公子也不敢来此,截击我们。”火峰咬下一大口买来的水果,嘴角流汁。
“无痕绝对不会来这里,但是那位来自北荒的鬼道邪修就说不准了。”丁岳皱紧眉头,抬手伸出一指,去按压一直急跳的眼皮。
“怨灵阴果,有多大的用处?为了此果,那位鬼修竟敢冒险来到我们的腹地,截杀我们。”火峰不信,又好奇怨灵阴果的效果。
“对于鬼道修士来说,此果的效果就如同人参对凡人的效用。”丁岳简单明了的打了一个比方,说于挠头不解,一脸好奇的火峰。
随便找了一个档次高级一些的客栈,洗澡换衣,大吃一顿,接着便倒头睡去。
翌日,精神饱满的三人离开登峰城,御器向哭丧山飞去。
站在哭丧山的入口,丁岳问宋喜书:“师兄,一边是魔火山,一边是千毒宗;哭丧山咽喉部位,为何我们宗中不派一位金丹期级别的师叔镇守此地?”
宋喜书摇摇头,撇撇嘴,回道:“不知啊!我也曾问过同样的问题,可是家父总是一笑,却不回答;几次后,我也就懒得再去询问;省的他烦了,再呵斥我一顿。”
“我倒是听姨丈偶尔说过一次---。”火峰手指挠着额角,一脸的思索。
过了一会儿,三人进入哭丧山;火峰才再度开口:“他说,一位祖师爷坐化在此地,但是我忘了是我们玄古道宗的第几代祖师;那位祖师好像是练功走火入魔了,不得已只得自己兵解。”
“可是,我在进入玄古道宗时,途径哭丧山,听人说千年前这里曾经有一位鬼修;后来,才被我们宗门占据此地,成了我们的地盘。”丁岳突然想起这则消息,想证实一下具体的是由。
“呵呵,外人怎知其中的隐私;那位鬼修本来就是大长老伪装的,‘道’字辈师爷共有三人;大长老最长,二师爷在元婴初期不幸为了宗门血战而亡,道玄机师爷排名第三。”宋喜书言道。
“哦!”丁岳恍然,突又想起一个问题,不由接着问道:“虚,字辈;我师父唐剑斩排名第一,昊阳峰峰主第二,云雪峰峰主排名第三;为何现在宗主师叔却被有些弟子,比如冰玉洁称呼三师叔呢?当然,是私下里;明面上,必须尊称宗主的。”
“唉!”宋喜书哀叹,停下脚步,抿紧嘴唇;须臾后,才言道:“六师叔与虚璧师叔相投意合,可惜后来六师叔为了宗门与魔火山的一位同阶的上人同归于尽。”
“所以,从那以后;虚璧师叔便已六师叔未亡人的身份自居,不许所有的弟子再称呼她‘三师叔’;因此,宗主师叔便成了‘虚’字辈排名第三位;后来,当上了掌门,大家才称呼宗主,不再唤三师叔了。”火峰抢过话题,滔滔不绝的说道。
“原来如此。”丁岳明白了师辈之间的排名,心中有了了解也就不再疑惑了。
此时,他们已经步行了一里多地;虽然边走边谈,看似漫不经心;其实,全身戒备。
“晴空万里,不见了平时的阴风阵阵和鬼哭狼嚎;这样的情况,有些反常呀!”宋喜书停下脚步,奇怪地目视高空。
“我来试一试。”火峰言尽,飘身向高处跳跃。
“三丈以上,还存在着禁空制约。”火峰飘落地面,接着祭出一道符箓;怎奈,符箓如无头的苍蝇四处乱撞;就是无法飞出去。
“不管了,施展轻身术飞行一段路途;看看,是否有异常发生。”丁岳建议。
火峰脚下冒出两团火焰,托着他向前飞行;宋喜书一道‘缩地符’贴在身上,一步几丈;丁岳踏云步,紧跟在两人的身后。依然的枯枝败叶,依然的白骨累累;就是没有当初第一次进入哭丧山时,阴气弥漫、哭声低泣时隐时现;就连氤氲的、布满山谷的怨气也没有了。
“萦魂,你也无法感知这里的怨气?”丁岳询问。
身为‘啖魂吞阴’的灵禽,萦魂天赋就是可以感应到天地间,虚无缥缈的怨气阴灵。
“没有丝毫的怨气飘荡在这片空间内,反而有一种祥和之气从地下涌出。”萦魂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