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半日,丁岳再次开始炼制金蟾呱呱丹;确是意想不到的一次成功,欢喜的一旁细心观看的宋喜书拍手称赞。
“丁师弟,余下的药材一定费了虚水长老不少的心血;不如,我们平分了吧。”
见其,眼冒精光的神色;丁岳略一考虑,开口:“等我再炼制一粒,剩下的我们平分。”
“好,这一次竟能沾他的光;说出去一定会使人惊愕不已,‘水老虎’可是‘铁公鸡’。”宋喜书摩擦着下巴,神态十分的得意。
有了一次成功的经验,丁岳轻松地炼制出第二粒金蟾呱呱丹;而后,开始与宋喜书交谈起来;聊的话题无非是玄古道宗的一些隐秘,必竟对方可是暮云峰峰主的儿子,对一些事情自是比其他人知道的多一些;又交流了彼此修炼上的心得,时间到了第三天他们才出了密室。
木屋中,虚水长老捏着金黄色的一粒丹药;目光发亮,神色满意。
“小子不错,这是你要的‘水乌参’;货真价实,绝对地三百年药材。”说着,虚水将一碧玉做成的盒子推至丁岳的面前。
不等丁岳有所动作,旁边的宋喜书一把拿起玉盒打开。
“呀!这一次虚水师叔竟没有失言,果然是三百年份的水乌参。”
“屁话,一来:我是长老岂能诓骗你等小辈、再者这个小子可是大师兄的弟子;最重要的是,我宁愿得罪一位金丹上人,也不愿得罪一位五品宝丹师。”
伸手,从宋喜书的手中夺回‘水乌参’;递至虚水长老的面前,丁岳开口:“师叔,我不要。”
“什么?”宋喜书一跳老高,惊诧地望着丁岳,一脸的不可思议。
虚水目光一动,绿水般的目光重新打量丁岳一番;须臾后,微微摇头,问道:“小子,你是什么意思?有话直说,我送出的东西岂有收回之理。”
“是呀!虚水师叔可是---。”宋喜书侧过身,对着丁岳挤眉弄眼一脸的焦急。
“为你老炼丹,本是弟子份内的事;因为,我是玄古道宗的弟子;在灵丹堂门前,我曾经发过‘血魔浊心’誓言;一定要振兴本宗,振兴灵丹堂。”
“另外,为你炼丹不也是增加我宗的实力嘛!我来次,主要的目的就是想知道一些关于‘水王参’的线索;因为,我炼制的丹药只有用水王参才可以达到预期的效果。”
闻听丁岳的言语,虚水古井无波的脸色一变;一旁的宋喜书神态一怔,而后用一种很惊异的目光望着近在咫尺的、看上去比自己小上几岁的少年。
“很好!很好!大师兄呀!不愧是我们敬仰的大师兄。”虚水站起身,推开一扇窗,目视远方的青山峻岭,一股沉寂多年的气息似沉寂多年的火山蠢蠢欲动。
片刻后,虚水恢复平静;重新坐回座位上,却又再次站起身,奔入里屋。
不知,虚水长老为何离去缘由的丁岳与宋喜书,大眼瞪小眼;只有,静等。
一炷香的功夫,虚水重新现身;一挥袍袖,三杯‘水雾云烟’分别摆放在圆桌上。
惊喜不已的宋喜书,诧异地望了虚水一眼,端起茶杯,开始细细品尝。
轻啜一口,虚水望着丁岳言道:“多年前,我在大荒泽见过‘水王参’一次;不过,你不要欢喜;因为,那只水王参已经化形,一头七阶妖皇被其吸噬了全身的精血。”
闻言,丁岳刚露出笑意的面容转变成阴沉;不过,随即虚水长老下面的一句话,又使得他重新点燃了希望。
“依你目前的修为,水王参只需三百年左右的年份便可以;虽然,我没有这方面的线索;但是,你可以去找东升峰的一名弟子,道号‘无奇’。”
“无奇?”宋喜书一听虚水的言语,先是一怔;旋即,恍然;一拍自己的额头,开口:“哦,东升峰的无奇师弟,俗家名字任百知,来自东海骑龙岛。”
“对,就是他;任家是骑龙岛一个中等的修仙家族,但是传承悠久;祖辈相传,对东海区域所有的奇珍宝物都有研究和记载;因此,就连一些元婴期的真人都时常出入他们家族;从而,使得骑龙岛的岛主,都不敢轻易冒犯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