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师弟。我的事,你知道多少?”冰玉洁并没有回头,依然目视苍穹上的那弯月。
“吴同师兄,告诉我一点。”丁岳回答,而后又道:“是他主动告诉我的。”
“唉。”一声轻叹发出。冰玉洁突然转过身,扫视几人一眼。随后,说道:“通过一年多的相处,还有这段时间的流血流汗同心作战。我信任大家,所以就将我的一些事告知你们一些吧。”
言毕。抬手,一层霜雪结冻屋顶及其周围。
夜,已深。屋中,只留下邓九流一人,与丁岳对视。
“有没有觉的心中有些伤痛或失落?”邓九流突然打破屋中的沉寂。
摇摇头,丁岳言道:“我帮她,其实是想能早一日进入玄古道宗的内门。”
“你心中什么感受,你自己知道。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吧,爱在心中,冷暖自知。”邓九流言毕,在屋中来回渡步。
片刻后,脚步停住。又说道:“你心中是不是再想,为何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那位大师兄会突然间对冰丫头施暴,想强迫她。”
“那位大师兄,是玄古道宗宗主的亲传弟子,天赋极高。与冰师姐两小无猜,求婚失败便要强行非礼。这与一个大宗门的顶门大弟子的教养和素质,有些不符啊。”丁岳皱眉,说道。
“听冰丫头的语气,对这位从小一起长大的大师兄心存喜欢。但是,对方用强,反而激起她的性子。所以,拼着身中迷药后的最后一丝清醒,刺了那位大师兄一剑。而后,她的师傅接到她们师徒之间独特的传讯后,赶来。”邓九流言道。
“一剑自宫,倒是绝了后患。”丁岳嘴角一翘,不知是窃喜还是嘲讽。
“因此,冰丫头才被师傅责罚来到这二十八号矿区。而那位大师兄被宗主关了禁闭,说好百年的,却三年就放了出来。”邓九流言道。
“其中,有什么隐晦的事我们不知。不过,由爱生恨。恐怕那位大师兄暗中不会放过暗害冰师姐的机会。”丁岳撇嘴。
“唉,伤脑筋。事情越来越多,不知道该不该帮助。”邓九流烦恼的一摇头,叹息。
“历练,挺过去也许就距离突破‘真君’,晋级‘道君’不远了。九哥,努力吧。”丁岳鼓励一句。
“哈哈,小子说起我来了。想一想你自己的事吧,距离‘真君’境界,你还差着远呢。”邓九流一拍丁岳的肩,言道。
“哦,对了。九哥,我还真有一件事,请教。”言毕,丁岳将愁空山一路的见闻详细地讲述了一遍。
听完,邓九流脸色严肃,对丁岳言道:“洪荒空间的事,对你来说太过遥远。等你晋级元婴期找到那位神秘老者,一切就清楚了。”
“至于,你那小女朋友一定是去了碧霞宫,参加碧霞宫主召开的东海元婴期修士大会,商议三百年后的洪荒之行。”邓九流拉把椅子,坐在丁岳对面。
“小子,这些问题要想解决,你就努力修炼吧。争取三百年后晋级元婴期,到那时神秘老者亦或洪荒之行,一切迷惑都将解开。也可以保护她,可以与她一起。”
言毕,邓九流伸出双手按在丁岳的肩头上,继续言道:“你的路,太长。一步一步,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吧。”
“唉。”丁岳仰头吐口长气。而后,言道:“中州有飘移空间,东海洪荒空间。这两者之间是否有着暗在的联系。”
“说了,先别想这么多,还想。”邓九流一记‘脑崩’弹在丁岳的脑袋上。
疼的丁岳呲牙,叫道:“呀,疼。”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炼化飞猿的内丹。汲取那一丝洪荒之力,溶入自己经脉中,现在或将有无尽的好处。”邓九流神色认真,言说。
“明白,明白。”丁岳说着,盘膝。抬起的手臂,准备结出法印。似是突然想起什么,停下动作。
“九哥,争夺战为何要终止,三天后再开始?”丁岳突然想起这个问题,便问道。
“你们回来的头一天就停止了。你昏迷了三天,所以三天后才开始。至于,什么原因。我不知,长老的决定。”
“卧龙山矿区有几位长老坐阵?”丁岳又问。
“三位,一位尚云顿,一位鹰飞,还有一位黑脸的陈久。”邓九流答言。
“哦。对了。”丁岳一拍脑门,又问道:“九哥,怎么没见到黑子。”
“黑子,走了。”邓九流回答。
“什么,走了?”丁岳瞪大眼珠,盯视邓九流等他的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