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人制定完平时的学习计划后，时间已经来到了八点多。
姚越手指揉了揉眉心，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被肖纯看在眼里。
“看样子昨晚你没睡好吧？”他问。
“没事，等下冲完凉给你抽背。”姚越说。
肖纯看了看时间，点点头，“好，现在太冷，先暖暖。”
他刚放下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他又拿起，“哟，我老妈。”
“快接。”姚越把接过他手中的笔和笔记本，肖纯点了接听键。
“纯仔。”肖妈妈清亮的声音很有穿透力，都不用扩音，姚越都能听得到。
“妈，您儿子这名不能这么叫啊，您换个好吗？”肖纯抓了抓头发。
“纯纯。”
“……”多年的纠正依然无法改变，绝望。
姚越在旁边无声的笑着，然后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信息。
等打完电话转过头，姚越已经靠着沙发睡着了。
肖纯抬手偷偷拨了拨已经从寸头变成了能捻起来把玩的短发，抽出他手上的本子和笔放在茶几上。
过了会儿，他重新拿起了笔和本子，刷刷几下在本子上写下了几行字。
他看看时间，再看了看姚越。
睡觉的样子很乖顺，肖纯伸手偷偷刮了刮他挺直的鼻子。
“姚越，起来了。”
……
“姚大，还没冲凉呢。”
……
过了会儿，姚越迷迷糊糊才睁开眼睛。
肖纯抬头，他笑着说，“快起来啦，去冲凉。”
他看着姚越搓了搓脸，说：“实在困你就先睡，我自己背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