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有些近，他甚至能闻到姚越呼吸间淡淡的酒味，他脑袋一片空白。
但是姚越把他摔到了沙发上就让他清醒了。
两人差点又要打起来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两人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紧接着姚越猛地站起来，说，“你电话。”
肖纯还在迷糊中，哦了一声伸手进校服口袋拿出了手机。
傻愣傻愣的看着姚越接起电话，又傻又懵的表情。
“喂，老妈。哦，是老爸啊。”肖纯还是看着姚越，“生日跟同学过了，挺好的...嗯，我还没看...谢谢老爸，哦，还有谢谢老妈...啊，我没有，真的没有...没有女生可以早恋啊，老爸你想什么呢...”
坐在一边抱着左膝盖偏头看窗外的姚越始终没忍住笑了出来。
肖纯干咳了几声，“好的老爸，我知道了，哦，拜拜。”
挂了电话，气氛忽然有些尴尬，肖纯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突然又有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肖纯嘴边的那句要不要再打一架变成了，“喂，你电话。”
万幸，电话挽救了他的不正常。
姚越一只手摸出手机看也没看是谁就接上，“喂。”
肖纯听到他喊了一声“老爸”，看来都是生日的原因。
“...嗯，你自己也是。没，跟同学挺好的...琴没事，包装得挺好。放假会回去的...你，自己多关注一下，遇到合适的不用管我，我成年了...”说到一半，姚越起身进了房间。
肖纯坐着发愣。
姚越挂了电话靠在房间门口看着沙发上肖纯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才出声，“我要冲凉了，你要在这坐会儿就坐，随便你。”
“哦。”肖纯没有回头，很自然的说：“要不你去我那冲凉吧，还有两天的衣服没帮你洗呢。”
姚越没有说话。
要在今天之前，帮忙洗衣服这事并没有什么让人想多的，但是现在这话说出来就完全不一样了。
气氛一度变得尴尬，肖纯忽然发现自己真他妈扭捏。
在此之前一直想着怎么掰弯姚越，现在知道了两人都是，但是又不能说出来，也不知道对方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