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放在托盘里,映着日光,晶莹璀璨,夺人眼球。
仨雏鹰玉件,瞧着玲珑剔透,确实不凡。
林音怕是真喜欢,盯着看个不完。
邵韵诗见她目光绽然,怕是爱极了鹰,便知道她大概心有抱负,也就不说什么了,直接挑了个线条柔和的雏鹰,拿了起来。
剩下的两个,倒是一对儿,颜色线条样样皆同,只看着像一公一母的样子。
这也是邵韵诗的小私心了,她想着既然闫彪想留个念想,那就索性自己先挑了,好叫他们得个一对儿。
林音也没在意这点,直接拿了个适合女孩子的母鹰,公的那个自然是叫闫彪得了。
见大家都选好了,邵韵诗便直接付了钱,好在这家铺子的掌柜认识闫彪,倒也没瞎要钱。
仨人得了中意的物件,都很开心。
林音直接道:“既然这个玉佩是瞒姑付的钱,那这玉佩的络子丝绦就我来设计,如何?”
闫彪巴不得了,忙道:“我和你一道设计,完了叫瞒姑编出来。”
邵韵诗发笑地看着俩人,觉得这俩个还是孩子呢,一切待日后再说了。这般一想,人轻松了不少,心情也越发美好了起来。
仨人讨论着新得的玉佩,突然听的一声‘嗤笑’,愣是叫仨人齐齐停了话头。
一听嗤笑声,闫彪便将邵韵诗和林音挡在了身后,冷冷地看着突然出现的闫越,问道:“堂哥怎么来这了?”
自打闫越去了上海后,一直胡混着没回来,不妨今儿刚回来,俩下里便遇上了。这么巧,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鬼?
闫越最是看不上闫彪这个庶出子,见问,他紧了紧怀里的女人,冷哼道:“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他这轻佻的样子,很是叫闫彪仨鄙夷。
闫越身后的一帮公子哥,瞧见对面几人尴尬的模样,起哄道:“越大少爷,哪个是你的小媳妇呀,叫我们看看,往日你夸的跟朵似得。”
这些人的话,邵韵诗仨一听就明白了,咬牙不已。
闫彪自然认识这后头几人,知道今儿怕是难善了,便护着身后俩人,慢慢往玉石铺子退去。
他们仨个自小一道长大,一处躲闫越可是躲惯了的。
遂,闫彪一个动作,她们便领会了,索性,刚才她们才出玉石铺子的门,这会子再退进去也方便。
瞧着对方嚣张的模样,邵韵诗有些后悔没带着人手出门了,要是有护卫在,这些小崽子们她是一个都不怕的。
闫越显然也发现了闫彪的意图,猛地厉眼一竖,呵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弄鬼,赶紧给我起开,叫我和表妹叙叙旧,上海一别,我怪想她的。”
“呀,想媳妇了,不错,不错,赶紧叫你小媳妇出来见见哥哥们,我们也好给个见面礼。”一个小混混当即起哄。
伏在闫越怀里的妖娆女子,也咯咯笑着,“是呀,快叫我瞧瞧,究竟是何等出色的女子,叫我们英俊不凡的大爷日日想着。”
她这话说的那叫一个风情万种,更是有意无意地将自己的大胸脯往闫越的身上蹭。
闫越被女子又嗔又爱地撩拨着,也是心怒放,眼睛色眯眯地往闫彪后方探去。
“快,闫彪你个瘪犊子,赶紧给我滚开,别碍事。”闫越心里就算是高兴,嘴上也是不留情。
炎热的夏日,并没叫玉石街冷清多少。
闫越恣意的谩骂,他身边人的哄闹,叫熟识不熟识的人都驻足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