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的事,彷如魔咒一直萦绕在邵家众人的心头。
如今,时事变迁,历经沧桑岁月,多年前的事仍旧有人提起,有人惦记,可今时已然不是往昔了,邵家也已经有了一抗之力。
江哲凯如今提起,也有保底的意思。
在一个,外界传的纷纷扰扰,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又有谁真见着江北大营的密库宝图了?
一忽间,邵兰香想了很多,却又似什么都没头绪。
她看着丈夫的眼睛,蓦然道:“你说的对,如今北边已经不是那些人的天下了,能力自然下降。”
江哲凯嗯了声,“元家的事可准了?”
邵兰香有些诧异,这事她可没同丈夫说过。
见妻子看过来,江哲凯笑了笑,“是老爷子特意给我来的信。”
邵老爷子是个既开明,又有些因循守旧的人,很有可能有事能与女婿商议,反而不劳动女儿。
邵兰香道:“不多,大概一桌的样子,都是你姑父手底下的校级学员。”
即使邵韵诗不喜外出,也被邵兰香拉出去了几次,好在是在期中考试后。
这便是日后的实力军、官了,邵韵诗想了想,道:“既然是当兵的,那胃口肯定极大,普通的宴席怕是不够,姑姑怎么打算的?”
说起小余的处置,邵兰香虽还觉得不解恨,可到底也不差了,“嗯,黄家那小子这次丢了这么大的脸,白氏哪里还敢提带走瞒姑,更别说还有那等心思了。”
被拉住,邵兰香也回了神,“可不是,瞧我如今这急躁的。”说完,她也不羞臊了,直接倒进了丈夫的怀里。
说起余潜,江哲凯挑眉,“这小子是个铁面无私的,没想到,还能给我个脸。难道说,早前余老爷的行事,被他发现了?”
遂,她直接又道:“你还是帮姑姑参谋参谋,是弄成西餐那样?还是老式的中餐好?”
知道丈夫的好,邵兰香也不想再说什么,便接了先头的话,“元家就是北边那些人的喉舌,这事不仅老爷子查出来了,余潜的人也有所怀疑。”
撂下电话,邵韵诗看向姑姑,“今儿要宴客,多少人?”
对老岳父看中自己,江哲凯还真是受用,心里也认同老爷子。
邵兰香也没留意侄女的反应,她正思量着好好带着瞒姑熟悉待客礼仪呢。
他人面广,消息多且快,见妻子一副气不过的样子,失笑地道:“黄家那小子这次的事,会被记录在档案里,日后在学校里不会有大出息的。”
此时,她不知道,白氏其实并没熄灭带走邵韵诗的心思,若是知道,话就不是这么说了。
“这不算什么。”江哲凯无奈地瞥了眼妻子,“毕竟,余潜的公事确实被打扰了,那可是目前最要紧的差事,没要了那俩人的命,就算是万幸了。”
江哲凯要宴请军、官教、导团的一些学员,邵兰香便拉了侄女帮忙。
她心疼侄女,江哲凯又何尝不心疼,所以,才愿意承了余潜的人情。
“小余这次的事办的漂亮,叫那黑心肝的没了脸皮,想来日后也不敢再到扬州作乱了。”江哲凯阴沉着脸道。
接下来的日子,因为江哲凯的回归,邵兰香心情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