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薰无奈地看着甘棠,“你这性子,怎么就不能改改?”
甘棠尴尬地不敢看人了。
这会子,邵韵诗觉出不同寻常来了,不过,当着布薰和甘棠的面,她忍着没问。
她只道:“那位可有受伤?”
甘棠被问的更是尴尬,“他没有,只是人比较文弱,跑的慢了些,被逮住了。”
这,这还真是叫人无语了,晓冬问道:“他被谁捉住了?”
“就是那些黑衣人。”甘棠道。
邵韵诗眉心一攒,“你们距离劫囚的地点有多远?”
甘棠道:“不远,两条街的距离。”
这么近?邵韵诗推测,“那些人是不是就是专门堵在逃跑路上的?”
布薰去过现场,想了想,点头,“还真是,那些人八成就是埋伏在囚车必经之地上的。”
“没想到,囚车没被劫成,你就意外地遇上了对头。”晓冬瞄了眼甘棠。
“甘大哥,我能问问,这些人会不会怀疑你们的身份?”邵韵诗问道。
甘棠点头,“若是单我自己,那人绝对不会怀疑,但那位同志和我太过不搭,所以,我就怕他起疑将人按着地、下、党的身份给关了。”
“你们有没有对过口供?”邵韵诗问道。
甘棠笑了笑,“这个有,他说与人有了龃龉,我是他请来帮忙摆平事情的帮手。”
“这些事,他设计过吗?”邵韵诗追问道。
甘棠点头,“他这人性子比较缜密,设计过,说若是万一咱们俩个谁被抓了,就按着事先设计好的说,……”
原来,甘棠交好的那个人预想过事情不顺利,就同甘棠说他和人有私怨,临时找他帮的忙,两人之间并不认识。
邵韵诗了解了这事,皱眉道:“若是你被抓,这借口很好用,毕竟,你们不认识,可以推说,不知道他和谁结怨。”
晓冬附和,“可不是,如今他自己被抓,这借口就要捶实了,不然人家一查就是谎。”
大家都怕他没真同谁有龃龉,这一查可就是大漏洞了。
甘棠对自家好友有信心,“他虽没同我说的具体,可他那人我知道,是个缜密的,不会出漏洞。”
“他叫什么名字,被谁抓了,如今关在哪里?”邵韵诗直接问道。
甘棠求人家救人,这些事,自然要说,“他叫曾明山,那些抓他的人一看就是执法队的,八成和抓地、下、党的是一伙人,关在哪里还不知道。”
若是徐丽和小俞管家在这里,铁定要大吃一惊,因为,他们以为已经被击毙的曾明山并没死。
邵韵诗蹙眉,想了想,“那行,这事交给我,回头我给你弄明白。”
“你们先别行动,得了消息,咱们参详一下,再说。”甘棠忙道。
甘棠说的话很对,邵韵诗点头应下了。
晓冬见她们谈完了,忙道:“那位曾明山在上海做什么工作呀?”
“他在花氏贸易行工作,用的是明川这个名字。”甘棠道。
邵韵诗不解道:“既然他用的是明川这个化名,你做什么告诉我们真名?”
“我和明山相交较早,他家出身虽一般,可底子清白,若是万不得已,不必牵扯上政治,他或许会用本名,指望他父母出力捞人。”甘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