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家前后院隔着个中院,穿过月洞门,顺着游廊,便到了后院。
在这里说什么,前院都听不到了。
所以,带着气的邵韵诗到了后院,直接就放开了矜持,准备好好说说某人。
罗丛柏被邵韵诗莫名其妙地瞪了眼,还当她疼,忙道:“可是疼的厉害?你最不耐疼了。”
在耐疼方面,邵韵诗确实与别人不同,小时候更是为这个哭过鼻子,当然那是在罗丛柏跟前。
遂,罗丛柏便牢记了。
见罗丛柏还记得这些小事,邵韵诗心头一甜,眉眼一挑,娇气道:“自然是疼的。”
罗丛柏被邵韵诗那一眼的风情击的三魂不附体,只下意识地道:“那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邵韵诗见他傻愣愣的样子,不由的记起了小时候,那时的他也是如此,一见自己哭了,立马就手足无措地哄自己。
喟叹了番,邵韵诗看着罗丛柏,认真地道:“你刚才是不是想对姆妈说些什么?”
罗丛柏听了一愣,旋即了然地看了眼邵韵诗,“你刚才瞪我,就是因为这个?咦,你喊姆妈了?”
邵韵诗见他总是抓不住重点,无奈地皱了眉头,“我不是一直在喊姆妈吗,你怎么才问起?”
罗丛柏心里都乐开了,喜颠颠地一把抱住邵韵诗,“你喊了妈,老爷子就再不能分开我们了。”
嗯,这是什么话?邵韵诗奇怪地推了把某人,“难道我不喊妈,你我就能分开了?”
“当然不是,就算你不喊妈,我也不会放手的,没人能分得开我们。”罗丛柏霸道又坚定地道。
邵韵诗心思细腻,早就听出这话里的不同了,皱眉道:“你最好给我说清楚,是不是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了?”
罗丛柏本不想告诉邵韵诗这些事,可自己说漏了嘴,他可是知道瞒姑有多聪慧,不说怕是更要惹小女人生气。
遂,不想惹人不高兴的罗丛柏,只得老实地将早上父亲刚和他说的事,捡重点说了说。
邵韵诗听了这些,很理智地明白了这里头的关键。
遂,她好笑地看向一脸郁闷的某人,问道:“难道你不觉得这是爷爷为了你好?”
罗丛柏自打和邵韵诗定了亲,就恨不能叫所有认识的人都知道两人的关系。
如今,到了家里,还得藏着掖着,他能开心吗。
遂,见小女人揶揄地看向自己,罗丛柏低下头,就着她的小嘴,狠狠的偷香了口。
邵韵诗被他这突然袭击搞的晕头转向。
罗丛柏见她小嘴嫣红,可爱的不得了,眼眸暗了暗,道:“觉得,当然觉得,老爷子这是考验我呢。”
邵韵诗被他这么突然地一亲,本要出口的调侃,都咽了回去。
这才回神,又听了这话。她很是无奈地冲天翻了个白眼,这人怎么自打在船上相拥着靠了几晚后,胆子越发大了起来?
罗丛柏没有给邵韵诗发火的机会,直接又道:“瞒姑,咱们订婚不大办可以,但是家里人得聚全了吧?”
其实,罗丛柏并不在乎旁人怎么看他们俩,如此急着定亲,为的也是叫邵家人不再打瞒姑的主意。
可如今这般处理,他心里是真没底了。
邵韵诗如何不知道木头的心思,其实她也想借着定亲的事,绝了某些人的险恶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