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得知所有人都认为她是因为容安出征而病倒之后,便有些哭笑不得,“我是那日从药房出来,贪看夜色,有些着凉,回来之后嫌弃身上药味太浓,就沐浴了一下,出来还没擦干头发就睡着了。
“因此才会病倒。你们不用这样看我,是真的,不信你们问白芷忍冬,那晚是她们在陪我!”
“好好好,信信信,”薛莹莹给她拉了拉被子,“你说什么我们都信。”
褚音看她那样敷衍,却也无能为力,只说:“我想去见见父亲。”
“放心,”薛莹莹道,“你哥哥没回来,这事儿也没告诉他。父亲那里已经派人去说过了。”
“不是,”褚音有点急切,“我是有事想跟父亲说。”
“你如今满脸病容,”薛莹莹劝道,“去了不还是让父亲担心?先养上两日,等气色恢复些再去,好不好?”
褚音略略思索片刻,无奈点头答应,“好。”
她本人就是医者,又有高良姜在一旁看护,所以恢复起来也很快,不过短短两日,看起来就没事了。
她迫不及待去见父亲。
褚敦儒在书房等她,一见面先端详端详,才微微点头:“看起来是好了许多。”
褚音把服侍的人都打发了,才压低声音说:“父亲,我知道我和子固的缘分是怎么来的了。”
褚敦儒神色微微一变,问:“能放心说话吗?”
褚音点头,“我来的时候已经安排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