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旷世明君,怎么能让人受这个委屈呢?”
文昌帝频频点头,问众人:“有谁知道,方才在朝房之中嘲讽冠军侯的是哪个?”
众人不吭声。
陈奉老实巴交说道:“皇上,那人说不过微臣,就晕过去了。当下便有人将他送到了太医院,微臣若是没听错的话,有人管他叫‘威远将军’,微臣想着既然是威名远扬,那一定是建立过不世功勋的。”
文昌帝哈哈笑道:“你却不知,威远将军不过是个虚衔,丁春山祖上倒是出过一位侯爵,不过后来犯了事,降等袭爵,到了他这一辈就只能做三品威远将军了,等他下一代便要另谋出路,朝廷不再供养。”
“原来如此,”陈奉恍然大悟,“皇上,那我们大帅呢?”
“你们大帅是名副其实的功勋卓著,所以他的爵位是是世袭罔替的。
“不独他,便是他父亲镇北侯容克的爵位也是世袭罔替。
“换句话说,将来若是子固有两个儿子,可以一个承袭镇北侯,一个承袭冠军侯。”
陈奉立刻跪在地上磕头,大呼“皇上英明”。
文昌帝心情愉悦,问了他的姓名,道:“你们的功劳簿朕粗略看过,陈爱卿也屡立战功,稍后会论功封赏。说不准你也能捞个爵位。”
陈奉赶忙谢恩,又道:“爵位不爵位的,臣是个大老粗,并不在意。
“反而觉得,像是我们这种不会教孩子的,还不如没有爵位,省的儿孙都做了纨绔,没的给朝廷添乱。
“臣愿意一直追随大帅,若是将来没仗打了,便回家种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