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音给容安斟了一杯茶,认真听他说完,然后问:“那个春喜班查出来些什么没有?
“如果不是这次意外的话,春喜班会出入各权贵府邸,是不是能做很多事?
“还有,当日我和阿玉也讨论过这件事,有些话,我不敢当着她的面说。
“那戏子被发现的时候衣不蔽体是什么缘故?”
她说这话的时候十分严肃,只是就事论事,并没有想到其他。
“还有,”褚音道,“戏子的地位十分低下,如何能在荣国公府内宅随意走动?
“冬日草木枯落,极容易被发现,他有什么依仗才敢如此放肆?”
容安摇了摇头,“京兆府已经结案了,卷宗封存起来,外人看不到。”
褚音皱眉道:“此事不可就此揭过。还有,我不太了解荣国公世子,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邵康?”容安想了想,道,“邵康比我们大几岁,从前不酗酒的时候倒也是个人物。
“他曾经做过御前侍从,在皇帝舅舅跟前还比较得脸。
“只是后来染上酗酒的毛病,御前的差事就丢了……”
说到这里,他忽然停住,眼神闪了闪,看向褚音,“你是觉得,当日的事根本就不是意外?是邵康察觉到什么所以才动手的?
“而且很有可能那戏子不是邵康杀的!”
褚音微微颔首,“按理说京兆府不缺少经验老到的仵作,一定能从尸身上验看出来点什么。
“冯府尹是皇上钦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