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阳长公主的腰差点闪了,发髻都有些偏了,再抬起头来,半边脸已经高高肿了起来,“你便是打死我,我也是这样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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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阳长公主路上没有耽搁,直接回了自己府中。
身边没有别人了,才张开手掌,给丈夫和儿子看自己掌心里的纸条。
她神色十分复杂,“当阳在掌心里握了不知多久,你们看,字迹都有点洇开了。”
容克拿起来展开一看,上面是一个简易地图,画了两个圈,一个圈上写了“救命”二字,另一个圈上则标注着“反贼”。
景阳长公主道:“她今日的言行太违和了!在兴隆寺的时候她也很反常,大概就是想引我约她见面?
“可她那般行事,只能说明她身边有人在密切监视,以至于她不敢说实话。”
容安不由问道:“那您觉得她今日说的那些是真是假?”
“你说豢养面首?”景阳长公主皱眉,“应该是真的。”
“不是,”容安忙道,“我是指她鞭笞容貌肖似席恩之人的事。”
容克被弄迷糊了,“你们在说什么?”
容安觉得有点尴尬,毕竟当阳长公主是他姨母,因此找了个借口暂时离开,“母亲先和父亲说,稍后我再来补充。”
容克听完景阳长公主的讲述,露出了被雷劈了一般的表情,“还……还有此事?”
实在是,当阳长公主那在人前展示的寡淡模样,根本让人难以与“放浪形骸”四字联系在一起啊!
景阳长公主深深叹息:“我也不知她如何会堕落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