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尹周皱眉道,“怎么就没点气性!”
因尹周毕竟是个男子,所以与他会面的时候,黄家人都在。
黄卿玉也说:“若是我,坚决不会管了!自己造的孽自己承担!若当真惜命,就过来求尹师兄啊!
“那个淮山伯才是最气人的,说什么给了诊金就不必记情。
“他们家请了那么多大夫,付了那么多诊金,哪个给治好了?”
她越说越生气,“就好像做大夫的活该不收诊金去救死扶伤,却不想想,大夫也不是靠餐风饮露活着的。
“好些个药方都是多少代人的辛苦钻研才有的。
“用的药材说不准就是别人拼了命采回来的!
“真真儿站着说话不腰疼!”
黄太太瞪了她一眼,嗔道:“话这么多!怎么着,这屋子里就你一个人长了嘴?”
黄卿玉撅嘴,显然是不服气的。
褚音轻叹一声,“尹师兄,我给方子可不是冲着中毒的这几个人,而是冲着朝局稳定。”
尹周一惊,“什么意思?”
褚音看了看黄征,“师叔应该比我看得更清楚。”
黄征叹了口气,“如今京里看起来虽然和以往没什么分别,但总有一种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