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年里走动完,他们也该启程了。
路上要带的东西也得提前准备,只剩下临时的吃喝到时候再收拾。
送走母亲后,黄卿玉便靠在褚音肩头,吐出一口气,“唉,虽然难为情,但是把肚子里的话都说出来,就轻松多啦!”
“又没别人,”褚音捏了捏她的鼻子,“你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真心话不和我们说,还和谁说?
“你要知道,咱们再怎么好,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叔母和我也不知道啊!”
黄卿玉点点头,“姐姐,曹二公子的身子果真没有大碍了?你给他诊过脉没有?”
“没有,”褚音摇头,“他和子固太熟了,定然知道子固不懂医术。
“我若贸然出手,风险太大。
“何况郎中看诊,讲究望闻问切,有些时候不需要诊脉,只观面相就能知道大概。
“我没说假话,他的人脉也挺广的,前年吧,就找到了一位名医,吃他的药大有起色。
“可见是对症的,便不需要我出手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等你们成亲后,你若觉得他哪里有什么不妥的,跟我说一声就是。”
黄卿玉顺势点头,等回过味来,脸上通红一片,跺着脚摇晃她身子:“好哇!我都不说你了,你还不停说我!”
两人笑闹一阵,褚音又告诉她:“曹二公子前一位师父是镇北侯原来的军师,是个大才,这一次我父亲和叔父、兄长能平安脱险,都靠他老人家筹谋。
“我之前略略与你提到过,他也是第一个察觉我和子固之事的人。”
黄卿玉捧着脸道:“那岂不是神仙一般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