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拜师礼,虽不张扬却足够郑重。
曹纲的父亲曹随乃是镇国公世子,还有实缺,身份就足够贵重了。
老镇国公更是有不上朝、见君不拜的特权。
这两人一来,黄征都有点紧张。
褚敦敏特意请了假没去上衙,笑道:“世兄何必紧张?如今是他们有求于你呢!理应低头。”
黄征苦笑道:“我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师叔不妨试试深呼气吸气,”褚之问提议,“这样会缓解情绪。”
黄征照做,果真略好了些。
等见面之后发现镇国公父子都十分随和,才渐渐放松下来。
老镇国公特意说道:“不是老夫自抬身价,但我们这样的人家,很难交到真心相待的人。
“难得黄先生看得上我家这个臭小子,还请您别嫌弃他一身毛病。”
“是啊是啊,”镇国公世子也说,“黄先生乃是一代名家,是我们往日求也求不来的,小犬能拜入门下实在是我们的幸事。”
黄征赶忙谦虚了几句。
老镇国公父子命人把拜师礼物抬了进来,命人布置厅堂。
黄征夫妇其实已经布置过了,就是有点简单,只在中堂上摆了一双椅子,椅子跟前摆了蒲团。
行礼之时,黄征先引导着曹纲拜祖师爷,然后给自己和黄太太敬茶,便算礼成了。
老镇国公得知之后觉得不够庄重,所以坚持让人重新做了布置。
自己充当司仪。
老爷子嗓门洪亮,指挥着换了一身新衣的曹纲过来,先服侍黄征去拜祖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