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卿玉撇嘴道:“那也没见他逃走啊!”逃走了还怎么给她父亲做徒弟!
褚音笑道:“他身上的牵绊也不少。
“虽然没有官职,但他其实在替四皇子做事……”
黄卿玉赶忙捂住了她的嘴,又警惕地左右看看,“这是能说的吗?”
“在我房里自然是能放心说话的,”褚音轻轻拿掉她的手,道,“你也不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曹二公子与人相交看缘分,缘分就是很奇妙的东西了。
“他和师叔偶遇,被师叔所折服,在我意料之中,我只没想到他还想拜入师叔门下。
“因为他是有师父的。”
黄卿玉对此倒是不甚在意,“也没谁规定一个师父只能收一个徒弟,一个人一辈子只能拜一位恩师吧?
“就好比那些参加科考的人,启蒙的先生、入学的先生、私塾先生乃至业师、房师也全都是不同的呀!
“只要他不把原本先生的不传之秘随意泄露不就好了?”
褚音笑笑,“很有道理哦!”她忽然觉得便是阿玉到了精明似鬼的曹子纪跟前也一定会很有意思。
她又与黄卿玉说了几件和曹纲有关的事,黄卿玉听得津津有味。
最后褚音把话头停了下来,“罢了,我说多少,你所认识的曹二公子都是我认识的那个。
“所谓千人千面,我说的也是片面的,如有机会,你亲自去认识认识他吧。”
黄卿玉脸一红,意识到自己问得太多了,“我是不是话太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