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南溪脸上的泪痕过于明显了。
尤其是右边被打的面颊,泪水和着血水漫过手背,看着还有几分可怖。
“来人!”陈太后喝道,“拖下去,杖责二十!”
南溪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这小体格儿,挨二十板子还不去了半条命?
但不管是陈太后还是景阳长公主全都是一脸漠然。
南溪哭求:“太后娘娘,妾……妾身……”
景阳长公主“嗤”的一声笑。
南溪聪明劲儿上来了,急忙改口:“奴……奴婢是三皇子殿下的人……还请太后娘娘看在三殿下的面上,饶了奴婢这一回!”
还没等陈太后有所反应,景阳长公主便讥笑道:“不过一个暖床的东西,还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能代表三殿下了?”
陈太后冷冷地道:“拖出去!”
南溪惊恐更甚,再要呼喊,却已经被闯上来的太监堵住了嘴强拖下去。
景阳长公主摇头叹息:“三殿下也真是不懂事,怎么把这么个人给母后送来了?传出去成什么了!”
陈太后明知道她是在挑拨离间,却也还是真的生了气。
早前南溪还能派上点用场,也便不说什么了,如今真是越发没用了!
“母后啊,”景阳长公主语重心长地道,“这种以色侍人的玩意儿最善蛊惑人心,您说,三殿下自幼乖巧,是和您最贴心的了。
“怎的近来忽然生了反骨?
“听说已经连续几日不曾来给您请安了。”
陈太后忍着头痛,拉着脸道:“这就是你多心了,昱儿偶感风寒,怕给哀家过了病气,这才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