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听到这里,只关心:“皇后都知道些什么秘密?为何要用此迂回的办法?”
“你这傻小子当真什么都不懂?”景阳长公主皱眉,“我看你是在外头太野了!
“也该回来在朝中多留几年拘一拘性子!
“那毕竟是皇后!
“就算愚蠢无能了些,可自从她做皇后一来,从未犯过任何错误,我们如何对她动手?
“即便她曾经为虎作伥,那也是迫于无奈。
“就悼贤太子一事来说,她也是受害者。
“若我们毫无原则对她动手,那成什么了?
“便是她要假死脱身,也得寻一个合适的机会。
“还要给她安排新的身份。”
容安点了点头,“我知道,做事不能没有底线。”
景阳长公主叹了口气:“还有个意想不到的人进了康宁宫。”
“谁?”容安立刻起了警惕之心,“如今父亲执掌禁军,不能悄无声息把人除掉?”
景阳长公主横了他一眼,“又胡说了!那是三皇子的侍妾!”
容安眨眨眼,泄了气,确实不能让父亲动手,好说不好听的。
景阳长公主皱眉道:“那侍妾还是你我的老熟人,南溪。”
容安冷冷一笑,“此人还挺会钻营。”
“此人野心不小,”景阳长公主道,“若是换个时候,我也不敢小瞧她,但她偏偏走了太后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