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不为所动,曹子纪想从自己这里走后门,可是错打了算盘了!
想要过褚大儒那一关,必须四皇子自己能拿得出手!
但看曹纲容色憔悴,可见这几日十分辛苦了,便动了恻隐之心,“我会委婉求情,至于父亲会怎样做,我便不敢确保了。”
曹纲大喜:“这已经很好了!多谢多谢!”
容安起身要走,想了想,又道:“曹二公子,往后有什么要通知冠军侯的消息,只管直接送到我手中便可。”
曹纲一呆,褚小姐已经可以全面干预容子固的事了?
这……是好事吗?
容安解释道:“因为好些事情若是要千里迢迢送到军中,再等冠军侯回复,不免误事。
“放心,我并不是独断专行,我这边还有冠军侯派来的人。
“只不过有些时候我出面会显得比较有分量。”
曹纲将信将疑,总觉得这事儿还是该先跟容子固通个气。
于是客客气气将容安送走,回去便立刻写了一封给容安的密信。
容安还没回到许府,这封信便送到了手中。
他先是觉得好笑,后又感动,若不是曹纲过分看重自己,也不会这般谨慎。
想了想,便把从军中送来的自己往日常带在身边的一枚印章摘下,从前去见曹纲的时候经常佩戴。
他特意让白芷折返去送,“就说是我特意让你送的。”
曹纲拿到印章怔怔出神良久,叹了口气,“罢了,既然容子固这般信任,我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反正将来便是他们夫妻之间生出什么龃龉,也不干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