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木忍不住大声咳嗽起来。
侯爷,你干嘛?
你可知道属下冒着得罪人的风险好容易把于将军给劝退了!
您既心有所属,就别给人虚假的希望啊!
褚音歪了歪头,问他:“伤风了?要不要我替你把个脉?”
“不不不,”容木忙摆手,“方才……只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容金翻了个白眼,出息!
褚音重新提笔批示公文,看到公文上粗黑的字体,又低头看看自己,不由失笑,虽然她已经习惯了做冠军侯,但偶尔还是会记起自己是个女孩子。
回想于赛的反应,心头不由一沉。
定然是自己的温和态度给了于赛错误暗示,让她以为冠军侯是好接近的。
又想起容安给她的信,信里提到他会托母亲在于令词沉冤得雪之后,给于赛寻一上佳夫婿。
这是不是表明他已经有所察觉了?
想到此处,不由脸上发热,自己都做了些什么糊涂事啊!
军中这么多事还不够忙的?还有心思想寂寞不寂寞的?
有那个时间去寂寞吗?
至于于赛的婚事,还是得看她个人意愿,若她有相中的人选,而那人也值得托付,自己少不得要替她做主。
许太师跟褚音借了人手,派左谦带人实地考察,确定边界线怎么划分对大周最为有利。
而北齐方面,老皇帝虽然苏醒勉力支撑,到底因为年迈体衰,怕也撑不了太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