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臣妹每次来借书,也不是没带给皇兄好处啊!
“头一次来借书,臣妹帮着您请来了洪大学士,若非洪大学士,国子监哪能得到重新整顿?
“第二次臣妹帮您换来了一幅古画,那可是人家说什么都不肯割爱的呢!
“至于这一次,臣妹要帮您娶回一个绝佳的外甥媳妇呢!”
“哦?”文昌帝来了兴趣,“谁家女孩子?还需要你如此用心?
“咱们子固站出来,不够吸引人的?还需要聘礼做底气?”
景阳长公主笑道:“说来此女皇兄也见过,便是……”她左右看看,又压低了声音,“便是帮皇兄恢复康健的女孩子。”
文昌帝一怔。
景阳长公主解释道:“她可不是寻常女子,乃是江南褚敦儒的掌珠。”
“难怪朕瞧那孩子有几分面善,”文昌帝恍然,“原来是褚敦儒之女。
“只是褚敦儒乃是江南苏城人,他女儿怎会……哦,朕记起来了,他的夫人是京城人。”
“对啊,”景阳长公主一边把自己相中的书小心拿下来交给清莹捧着,一边说,“跟皇兄当初的瑾妃同出承平侯府。
“只不过褚夫人辈分高,是况氏的姑母。”
文昌帝已经想不起瑾妃是何人了,面上出现片刻的茫然。
景阳长公主心中微叹,况雨菲固然不值得同情,但男人就是这样善变,前脚还你侬我侬,隔上一段时间就抛在脖子后头了。
文昌帝略显尴尬,摸了摸胡子,道:“如此说来,更不是外人了,要不要给况氏升一升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