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敏感的时间,但凡牵扯到女友方方静静的任何状况,都会让伊诚的神经紧绷到一个极限的临界点。
更不用说,说出这句话的那个人,是一向以腹黑为正义,以捉弄人为娱乐,将自己的成功建立在旁(伊)人(诚)痛苦之上的红导师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这样紧要的关头,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和女友之外的女孩子啪啪啪这种事,从某种意义上而言,这种人渣的神经大概也可以称得上……大条?
“我那是为了提前释放明天将要承受的巨大压力!”
在回办公室的路上,面对红导师漫不经心的质疑,伊诚对此振振有词。
“而且,连方方静静她本人都不会在意,你跟着瞎搀和个什么劲儿?拿着公务员的工资,操着主席的心,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哎呀哎呀……”
面对着伊诚的理直气壮,红导师终究是在这场嘴炮的战斗中无言以对,只能放任他取得这一具有相当历史意义的,阶段性的胜利。
只不过……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战术可一而不可再,尤其是考虑到红导师的报复心……这种败绩,恐怕这女人绝对会在接下来的对话中,不择手段地十倍奉还吧?
于是,当回到办公室的白泽,先一步以更衣为由前往休息室后,心情忐忑的伊诚,也只能硬着头皮进了红导师的办公室。
“咦?”
一进办公室,伊诚惊讶地发现那张之前他不止一次在上面滚来滚去,昨天还差点夺了裂魂人一血的大圆床,居然不见了。
原本被占据的广阔空间,如今已经变得格外空旷,而作为替代品,不知何时悄然铺在地板以上四畳半的榻榻米,则让这个房间一下子变得……更加不着调了。
“别用那种奇怪的眼光看着我啊——就算是我,果然也无法在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发生过关系的床上安然入睡呢。”
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饱含深情的言语……哪怕是自认对这个女人的了解深入骨髓的伊诚,心里也是忍不住猛地抽搐了一下。
好吧……凭心而论,那的确是很过分的行为,可是……
就在伊诚打算说些什么为自己辩解之前,红导师的脸上,忽然又绽放出热情的笑颜。
“不过呢,好不容易弄好的新场景,不来试试看那个果然还是会很遗憾呢。”
于是,一脸懵逼的伊诚就看着红导师啪嗒啪嗒跑到榻榻米上跪好,一脸温柔地仰望着自己。
“亲爱的,您是要先爱爱,先交尾,还是先,上,我,呢?”
“这三个选项哪里有区别啊你告诉我!”
被红导师这一手弄得额头十字纹暴跳的伊诚,仅仅来得及吐槽这一句,马上就又看到这女人不知道从哪拽出一套和服来。
“哎呀哎呀,做人最重要的是开心——那么接下来,让我们开始最最重要的扯腰带旋转游戏环节吧!”
“……”
于是接下来,伊诚毫不客气地用那条长达三米的和服腰带把这个异想天开的女人缠了个结实。
“好像……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呢……”
看着如同蚕一样笑眯眯趴在榻榻米上蠕动的女上司,伊诚毫不客气地在她拱起拱落的屁.股上拍了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