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婷婷见他自己也没再坚持自己就是好人,于是也就不再纠结在这上面了,只是对那话的后半部份,听得是一头的雾水,好奇道:你这话又说的是什么意思?莫名其妙的!
曹宇坏笑着解释道:我的意思那不是很明白的嘛!当今的世界真的是很其妙,现在就是到了一个可以见证奇迹的时刻!想想都能让人觉得兴奋了,还有那必要去你为他付出嘛?!
闫婷婷听了咯咯直乐道:呵呵呵,什么见证奇迹的时刻?我不懂!
曹宇望着她一脸的坏笑道:这世上还有那么一种赢,就是既便你躺着那也能稳赢,这你以前听说过没有?你要不要先去科普一下,然后咱再接着聊?
闫婷婷一听就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你说的那不就是“躺赢”嘛!躺在“床铺”上做梦都想着要能赢?这难道不是“白等”吗?!难道你还能像他那样躺着就把钱给挣了吗?要有那本事,那还等什么呢?还不赶紧的在家躺下,然后在“床铺”的温柔乡里做上个美梦,早起一睁眼,咦?我怎么就赢了呢?
曹宇连忙点头称是道:是啊,是啊,我就是这么想的!
闫婷婷笑啐道:我呸!想什么呢你?!要有那美事儿,也轮不到你呀!那不就是“白等”嘛!
曹宇坏笑道:哈哈哈,现在你知道什么叫做“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吗?那不就是“白等”也能赢吗!原来我是不相信会有谁能够“躺赢”的,呶,现在你不就见着了嘛!原来我是觉得只要你肯努力,那就是工夫不负有心人!结果你再瞧,你努了半天劲儿,那还不如“白等”呢!
曹宇见她就光顾着乐了,于是得意地继续道:什么叫“天选之子”啊?!那就是躺在家里的“床铺”上都能赢的“白等”啊!努力管什么用啊?天要是不想选你,瞧你怎么都是不顺眼!就算你付出的再多,再怎么努力去讨好他,那也是一样的白瞎,没有用!这就叫“天选之子”,你说对不对吧?
闫婷婷一听立刻就皱起了眉头嘟囔道:你想说什么?这是话有所指啊!
曹宇淡然道:没什么呀!我就是想说现在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候,你躺家里就光等着见证奇迹那都见证不过来呢,哪儿还有工夫写东西呀!就算你努力去写,那也没人会看,因为大家都等着见证奇迹呢!谁有工夫看啊!你还能写的比那整天的奇迹还要热闹吗?!
闫婷婷哑然失笑道:呵呵,祸不临头那都是戏,你也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还有吗?
曹宇坏笑道:别整天总想着要对人好,因为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你去真心的为他付出!别整天就知道要教别人去奉献,因为人家要真的信了你可能负担不起,那就叫是毁人不倦!别人理解不了你,那不是你的错,可你要总去奢望着要别人能够理解你,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闫婷婷听了不由得蹙眉冷笑道:呵呵,这就是你自私自利的理由嘛?
曹宇耸了耸肩无奈道:世界本就是这样,大家都是一样,你又能拿它有什么办法?!
闫婷婷不禁冷哼道:所以呢?你接着说!
曹宇望着她深情道:所以你最好离那些真心想为你付出所有的人远远点!
闫婷婷听了眼眸就是蹴地一暗道:怎么?你是怕我会辜负了他的那份真爱吗?
曹宇也不理她,只是一脸的风轻云淡,仰天长吟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嘛?
闫婷婷瞧他那副臭德行就想乐,你别说,还真挺帅的!耐看!所以也跟着狡黠道:我不知道你要说的那是什么意思,你就直说吧!
曹宇抒完情了,这才慢慢回身望向她道:这诗的意思就是我拿心来向明月献祭,希望的不就是明月也能像我那样,把她所有的光辉全都照进我一个人的心里面来嘛,你想这怎么可能呢?
闫婷婷当然是不敢苟同,不禁急着插话道:将心比心,以心换心,怎么就不可能了?完后呢?接着说呀!结果怎么了呢?
曹宇幽幽道:结果还不是这样的吗!跟你想的一样,明月无情地把自己的光辉全都洒在阴沟里了,让他在阴沟里面翻了船,还不是“白等”?!
闫婷婷听了咯咯直乐道:哈哈哈,这有什么特别的吗?除了便宜了那“白等”?
曹宇继续忽悠道:你知道他为什么会是“白等”吗?
闫婷婷狐疑道:不知道?你快说吧!
曹宇幽幽道:因为他之前就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这诗写的本身就有毛病,所以“白等”那也是应该的!
闫婷婷一听就觉得好笑,可她又不知道这笑从何来,于是好奇道:为什么呀?哪儿有毛病了?
曹宇拿出一副老神在在道:你想啊,这月光怎么可能会照进心里呢?它就算是白白洒在阴沟里,也不可能照进你心里的!你想让它照进心里,那不就只能是“白等”了嘛!
闫婷婷点头道:说的也是啊!这世上最不可换的那就是人心了,因为人心叵测嘛!
曹宇坏笑道:你看,这世上没人是傻子吧?!大家一切的付出都想要得到他应有的回报,这就是人的本性!你想用真心换真心,可他却是巧舌如簧,只想着要零元购,那可不就“白等”了嘛!大家要都是照这样发展下去的话,你说这游戏还能玩得下去嘛?!
(本章完)